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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方轻寒也是如此。
甚至王秋瞳也有这样的想法。
辰北却笑了：“你也太小看老姜了，就在前不久，弹指间，他几乎秒杀十境的强者。那个时候，他还算是在八境之内，现在他魂道突破了，武道突破了，心灵突破了，你还想摩擦他？想太多了！”
“我鈤！”方轻寒不淡定了，“还这么变态？”
“老姜说了，他的武道金丹融合了九十九种真意！”辰北又道。
“我鈤！”方轻寒眼睛一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我有吞噬之体，掌吞噬之道，吞噬之能非常特殊。能掠夺他人的一切修为，秘法，甚至是真意道韵等等，哪怕如此，我当初的武道金丹，也只是融合了六十四种真意罢了，再多，我的丹田空间就无法承受了，甚至会引起诸多真意冲突，从而导致金丹崩溃。老姜却融合了九十九种？我鈤啊，听着我都头皮发麻，要知道，融合的越多，自身所承受的压力就会呈几何倍数暴涨。”
“六十四种？我鈤，竟然和我一样！”辰北道，“咱哥俩是心有灵犀啊！”
方轻寒撇撇嘴。
“所以我到现在都还没有突破！”姜明无奈道。
“没突破才正常！”方轻寒理所当然道，“要不是我天赋特殊，不知吞噬了多少强者化为积累，也根本突破不了。哪怕如此，突破时我也是危险重重，差点将丹田给摧毁，关键时候我以吞噬之道镇压，这才成功突破。你积累更是恐怖，想要突破，绝不是一般的难了，甚至让我都有种绝望的窒息感。”
“得了吧！你是你，老姜是老姜，这家伙什么时候能以常理而论了。”辰北却笑道，“他可说了，有九成把握能够突破，之所以还没有，就是因为没有达到完美的程度。”
“我鈤！”方轻寒破防了。
“哈哈，当时我也是这种感觉。”辰北不禁大笑。
说说笑笑，都倍感亲切。
“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方轻寒终于忍不住询问。
姜明简单的将过往说了一遍。
“迷失之神，死亡绝域，柳如烟死了？”方轻寒大吃一惊，眼睛一眯，露出冷酷之色，“死亡绝域，好一个死亡绝域，我记住了。”
“何止是你记住了，我也记住了！”辰北声音冰寒，“我们二十人来到万族战场，还没有杀出迷失之地，就折损了一人。对我们而言，这不但是大仇，也是羞辱，是耻辱！”
想起柳如烟，姜明胸中的杀意也在翻腾。
过往种种，历历在目。
联邦大考，一起争锋。
圣院之内，论道修炼。
九域之中，一起渡过了十年时间。
玄黄学院内，相互携手。
哪知一起外出，就遭遇了劫难。
山风呼啸，吹不散心头的暴虐。
他们三个，一个比一个的煞气浓郁。
“记住就好！”姜明低语，“老方，从我们离去至今，已经过去了多久？”
“一年左右！”
“一年？”
姜明和辰北都意外，随之恍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