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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晋就在一旁看着向穆和戚蕴道的互动，他也没说让向穆说下去还是不让他说下去，向穆支支吾吾地看着李长晋，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还是不该说。
主要是，向穆也拿不准李长晋这是什么意思，自然他就不敢轻易开口了。
马车里安静了一会儿，气氛略微有些尴尬，向穆如坐针毡，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那个地方名叫鬼市。”
“鬼市”两个字一出，戚蕴道就睁大了眼睛，一看就是对鬼市十分感兴趣，她立刻问道：“鬼市？是鬼界的那个鬼市吗？”
向穆想起了戚蕴道的不同寻常之处，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说到底他还是个凡人，对于神鬼之事还是有些发自内心的敬畏。
“不是不是，就是南疆人自己自发组织形成的一个集市，所有南疆人都可以参与，但是前提是他们必须要有足够奇特或者珍贵的货品来进行交换，不然的话，他们是会被拒绝入内的。”向穆赶紧否认了戚蕴道的说法，介绍起了鬼市。
在向穆没有看到的地方，李长晋盯着他的目光在他开口说出鬼市的时候就移开了，向穆似有觉察，他后来才想明白，李长晋一直没有发话让他把鬼市介绍给戚蕴道就是因为他想让向穆这些仅仅听命于自己的属下也都要听从戚蕴道的命令。
因为在李长晋看来，他和戚蕴道是一体的，戚蕴道的命令也同样是他的命令。
戚蕴道丝毫没有察觉到李长晋的心思，她的全部心神还在鬼市上，在她听到鬼市仅仅是南疆人自发组织的集市的时候，戚蕴道的兴趣就减少大半了。
唉，闹了半天就是南疆人自己弄的，她还以为是鬼族的人弄的，本来还想着去淘几件宝贝呢，这下看来也没得捡漏了。
“既然是南疆人自己弄的，那他们干嘛要叫鬼市啊？搞碰瓷啊？”戚蕴道说话都带火气了。
“据说是南疆鬼巫一手建立起来的，所以就称为鬼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