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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只是好奇您到底是怎样的人,能够让辰星科技的那位许少爷对您这样毕恭毕敬。”
彼得只是哼了一声,并不答话。他倒要看看这个董事长要耍怎样的滑头。
说实话,如果对方没有为难他的意思,他也不是不能既往不咎。
毕竟对方自始至终的确都相当客气,一开始是软禁,后来狙击手的那两枪也没有任何一颗子弹瞄准他的眉心,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对方也没有任何拿自己开涮的意思——至少他们真的装模作样在和自己谈判。在都市之中,这么体面的人其实已经不多了。
“好吧,先生——准确的说,彼得先生,我就直说了:我邀请您来到这里,其实是为了和您展开合作的。”
“接着讲。”彼得没有表态。他知道对方绝大概率是忌惮自己还有后手从而不敢轻举妄动、无奈之下才说出“合作”二字,也清楚自己几乎不可能答应,但他还是想知道黄金梦乡公司究竟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真正的目的。
“我知道,您这种层次的人肯定对利益、金钱之类的东西没什么兴趣——您这种人所期望的,是能做出伟大的创举,因此,我不会和您分析太多利弊——我将给您讲一个故事。”
“……当我还在巢里上学时,我曾经有幸听到过一位女士的演讲。”董事长笑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开始围着玻璃墙来回踱步,“我至今记得。那名女士穿着纯白大褂,梳着棕色的马尾辫,那双红宝石般清澈的眼睛让人尤其难忘。”
这有些不知所云的话语,却让彼得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
“她说,世界乱作一团,人们被困在了一场盛大的***之中,因为整座都市的人都病了,而她希望有人能和她一起开发一款用来治愈这种疾病的‘药",来拯救所有人。仔细想想,正是这样啊。后巷中的人们重复着不可计数的死亡与苦痛,巢中的人们也要面临他人难以知晓的恐怖……您肯定知道,都市中的人口正在锐减。她说得一点儿不错。”
董事长顿了一顿,似乎正在酝酿什么情绪。她喘息的声音通过话筒和扬声器被放得相当响亮。
“这句话深深地启发了我。但我深以为,这种疾病不应该由药物来治疗,而应该是心理上的治愈。”
“在经过些许尝试后,我意识到,我错了。”说道这里,董事长叹了口气,“我有神经医学与心理学的硕士学位,曾经当过一名心理医生,但是当我尝试用这种方式去让后巷中的人们重拾希望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人们认知之中最底层的东西失去了它应有的样貌,扭曲得不成样子,单靠心理辅导和疗养无济于事。”
“到那时,我才明白,那位女士口中的药物,正如心理治疗中使用的抗抑郁药物一样,是跨越认知、直接在人的灵魂深处生效的东西。确实只有这种东西能改变现状了。”
“所以你想说什么?”彼得轻轻皱了皱眉头。
“别着急,先生,接下来的话您一定会感兴趣的——在那之后,我思考了很多。但我突然意识到一点:从来没有什么心理疾病,是能光靠吃药治好的。”董事长说道,“或许那些药物能让人们重新将人们拉出这场慢性自杀之中,但它绝不是实现‘乌托邦"、拯救所有人的全部办法。”
“人们只是从烂醉如泥的麻木中清醒过来、变得不再麻木、却更加痛苦。”
“这可不是救赎之道。”
说着,董事长眯了眯眼,勾起嘴角。
“只有让人们真正幸福快乐,才算是拯救了人类,不是吗?”
彼得叹了口气,发话了:“你认为,我会对所谓‘拯救人类"感兴趣?”
“我当然能看出来,彼得先生,从您在汉肯酒店的表现来看,您从没有对服务人员表现得如同您今日见我这般高傲——您尊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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