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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对。”叶清忽然平静的说。
白子涵蓦然睁大眼睛，一丝感动爬上他的心头。
然而下一秒，叶清莞尔一笑：“但，只要我活一天，我就不会让你接受沈飒的投资，你非要接受不可，那就等着我咽气再说吧！”
白子涵只觉得一股血压上涌，他感觉自己没准会被活活气死在母亲前头。
“那钱怎么办？您能拉来10个亿的投资？您应该知道公司急需这笔钱吧？”
“拉不来10个亿，我们可以省出10个亿啊。”叶清语气轻快的说着，“你看看，这公司人这么多，裁几个没用的部门，总归是能节省好多开支的吧？”
“没用的部门？”白子涵觉得好笑，他重复了一句，“没用的部门比比皆是，有用的部门不早就被您和您忠诚的部下挤兑走了吗？现在留下的这些人，管理岗比执行岗还多，职能岗比业务岗还多，裁员？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要裁哪个？”
叶清的脸色再次拉了下来，她以为儿子刚才的问询是已经做出了让步，万万没想到，他只是换了种方式嘲讽自己而已。
“或者。”白子涵顿了顿，“您愿意自掏腰包，让我出这10个亿吗？”
“绝对不行！”叶清瞬间变了脸色，“这种火坑你为什么要自己跳，让投资人去跳啊！”
“您自己都觉得不可行的事情却想让投资人当冤大头？这也太离谱了吧？更别提现在有个愿意当冤大头的投资人，只因为您看人家不顺眼您就拒绝，这是10个亿，您当菜市场里五块十块的买菜呢？”白子涵忍不住被气笑了，生意场怎么能如同儿戏！
叶清当然知道儿子说的对，她只是不想接受沈飒和戚家的钱，但不意味着白氏不需要这笔钱。
“您要是再这么优柔寡断的话，那就董事会投票决定吧，看您的那些旧部们是忠诚于您，还是忠诚于这10个亿。”
“不行！”叶清厉声喝道，“子涵你疯了吗！不能让董事会知道的啊！”
否则无论如何这10个亿董事会几乎都会全票通过，谁会跟钱过不去？除了她，又有谁会真正在意这钱的来历呢？
“那——”
“我去想办法！我找人来投这10个亿！”叶清咬紧牙关，恨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