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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叫裴修谨的法语老师吗？”
戚景言一边说，一边注视着张启川的反应。
张启川不意外的点点头：“当然，那可是当年学校里的金牌教师，虽然只是代课而已，但很多学生都很喜欢他的课。”
“我想知道他什么来头，当初怎么会到咱们学校来。还有，他现在在哪。”戚景言见张启川有印象，索性不再兜着圈子讲话，而是直奔主题。
张启川听罢，戴上老花镜摆弄起眼前的电脑来了，他虽然年近七十却依旧精神头十足，对这些高科技的东西也并不抵触，苍老的手操作着鼠标，在桌面上咔哒咔哒寻找着戚景言想要的资料。
片刻后，打印机传来打印资料的声音，张启川说道：“明面上的东西都在那里面了，你可以拿回家慢慢看，但，最好保密。”
“明面上的？”戚景言反问了一句。
“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张启川严肃的点点头，压低声音说，“你应该知道这所学校的投资方有好几个，裴修谨是其中一家投资公司介绍来的，那家公司是一个基金会，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
戚景言眉毛一扬：“所以张老，你一直觉得他有问题？但是你没有拒绝的理由？”
“其实，在你问起他之前，我倒是没有过这样的怀疑，毕竟他只是个代课老师，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似乎沈飒离开后没多久，他就也借故离开了这里。”
“他去哪了？”
“这我就很难知道了，严格意义来讲，裴老师并不算离职，学校也没有资格跟进他的后续。”
“明白了，这个基金会是什么时候开始投资瑞希斯的？”戚景言接着追问。
“大约15年前吧，虽然你老爷子是瑞希斯的主要出资人，但他们的股份占比也不低，所以是有一定话语权的，而且他们也为学校新增了许多教学设备。”
戚景言闻言，冷声问：“包括校医室？”
“他们很重视学生们的身体健康，瑞希斯的校医室也确实是设备最先进的校医室之一。”
“果然是思路清晰，而且他们的目标想必不止是飒飒啊……谢谢您告诉我这些了。”戚景言嘀咕了一句，听着打印机打印的声音结束，便起身去拿资料。
“应该的。”张启川顿了顿，忽然提高声音提点道，“这家基金会名气不小，我建议你不要强扭这瓜，你只是个商人而已，没必要跟这种组织作对。”
“组织？”戚景言闻言冷哼一声，“那得看这组织干不干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