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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啦！”
孙总开心极了。
连秃头上都泛起了锃亮的油光。
“留个联系方式，这两天，我要是有项目，就联系你，过来观摩一下。”
“好，好，好。”孙总连声答应。
宋向清挽着卡扎诺娃离开。
走到外面，卡扎诺娃谨慎地问：“按照规矩，我不应该干涉雇主的行动，但我不参与诈骗。”
没想到卡扎诺娃这么敏感，自己几句话，她就看出端倪。
“他的公司正在申请破产，想要赖掉员工的工资，我希望至少能帮大家挽回一点。”
“什么！？欠薪！”卡扎诺娃瞪起眼睛，“这种垃圾就应该被扔进垃圾桶。”
“是呢。”
“我可以帮你扔垃圾，不过要算钱的。”
“钱好说。”
卡扎诺娃好奇地望着宋向清，“你究竟多有钱？”
“绝对不会欠薪那种有钱。”
“好吧，不欠薪就好。”
对卡扎诺娃来说，最重要的是薪水。
任何拖欠薪水的行为都不可原谅。
宋向清约孙总，到了唐人街的古董店。
看着老旧的店面，孙总神情紧张。
“小宋，这是什么地方？”
“我来探探路，你进去了不要说话。”
“好，好，好。”孙总连连点头。
宋向清推门走进古董店，扑面而来的是陈旧的气息。
和一般古董店不同，这间古董店，多了些故弄玄虚的味道。
灯光昏暗，摆着的东西，也很符合欧美人对中国古代的想象。
就是和历史没什么关系。
架子上摆着各种瓶瓶罐罐，都不用麻烦系统，宋向清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坐在那里的老板，弓腰驼背，低眉顺眼，穿着长袍，就差脑袋后面加根辫子。
绝对符合所有对华人的刻板印象。
“您好，我的朋友介绍我来这里，说有便宜文物。”
老板上下打量宋向清。
“宋先生，我们这里没有你平时买的，那么便宜的东西。”
“老人家您认识我？”
“当然认识，一块钱买一幅明朝大家的画，这眼光太独到，谁不佩服。”
老板双手抱拳，宋向清急忙回礼。
“我朋友孙总从国内来的，想买点便宜的东西。”
“孙先生，你买回去是要做什么用呢？”
孙总被问懵了。
买古董回去做什么？
他是要赚钱啊！
除了赚钱，还能做什么？
“我……”孙总抓抓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投资。”
“那请看一下，店里有没有你喜欢的东西。”
孙总对古董一窍不通，架子上的瓷器，在他看来，和橱柜里的没有区别。
孙总向宋向清投去求助的目光。
“老板，摆在这里的，没有合适的。”
老板上下打量宋向清和孙总，犹豫了片刻。
“那等等吧，过几天再来。”
宋向清点点头，“好的，三天够嘛？”
“五天吧。”
“时间太长，我朋友急着回国。”宋向清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
老板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就告辞啦。”
宋向清领着孙总离开文物店。
“哎，小宋，他什么意思？还没有货嘛？”
“好东西，不可能直接拿给你的，得查查你的底。”
孙总急了，“那怎么行？我国内正申请破产呢？他们不会以为我是穷光蛋吧？”
宋向清摇摇头，心想就冲你这么缺德的劲儿，一看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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