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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列表，周妄能清楚的看到毫不遮掩的辱骂。
甚至很多人顶着恶毒的头像和id，让他看一眼就觉得很反胃。
“咳。”周妄不自在的笑了笑，大脑飞速运转，终于想出了借口：“忘了有摄像头，咱们要维护粉丝的隐私。”
嘉平无所谓的“哦”了一声，云淡风轻的说：“我没几个粉丝，不用在意。”
周妄笑容僵硬，疯狂地往回找补：“苏老师，这话说出来很伤粉丝心的……”
“那些私信我看过一部分，后来实在是太多了，看不过来我就没看了。”
嘉平给风远写的歌，就是用这些私信激发的灵感。
她根本就不在意。
【伤心了！我就是粉丝，要苏姐的亲亲才能起来！】
【苏姐是不是因为我们不应援，你就觉得没有粉丝，我是啊，我真的不想要你的斩男课！】
【有大佬发了高清截图，我吐了。】
【私信怎么了？截图给个链接！】
“这些私信……苏老师看过？”周妄难以置信。
后台海量的私信都是辱骂，就算是旁观的他，都觉得很是不舒服。
“嗯。”嘉平勾起唇角，笑眯眯的说：“大概看了四千多条，骂人方式根本没有新意，除了攻击亲人寿命下三路，就没有什么有意思的。”
周妄深深地凝视嘉平的双眼，他在确定，嘉平是不是在撒谎。
可是过了很久，他都没有看出任何异样。
嘉平的双眸依旧澄澈，她甚至用小号搜索了一张图，点开给周妄看。
“你看这张遗照，只是第一眼恐怖，要是不p上我的名字，你都感觉不到我和这张照片有任何关系。”
她不仅不在意，甚至开始点评起每个遗照的创意。
再次点开一张黑白照，嘉平满意的点点头说：“你看这张就不错，又温暖又肃穆，能抓住早亡人遗照的精髓。这人要是去给亡人修图，绝对是一把好手。”
在嘉平的点评中，周妄再次打开了电脑。
私信里的诅咒辱骂，在这一刻，仿佛化身为特殊文学。
【卧槽这些人好恶毒啊，苏姐又没干啥坏事，怎么还给p遗照？】
【在某些人眼里，只要和他们的偶像谈过恋爱，就是十恶不赦的事情。】
【粉丝不背锅谢谢。】
【我替楼上补全范围，风远、喻耀和陈墨生的梦女，以及恶臭普信男。】
【苏姐真坚强，换我我得直接哭死。】
有着这种想法的，还有翻看私信的周妄。
“苏老师心态真好。”周妄语气感慨：“如果是我，我可能都做不到这么淡定。”
嘉平无可无不可的说：“诅咒有用的话，霓虹早就灭国了。而辱骂，只不过是无能者唯一的攻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