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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可是你这样做却得罪了她。”
“父王现在已经完全变了,变得六亲不认,好像我是捡来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似的。他现在要上书废掉我,改立刘孝为太子,这可怎么办呢?”太子问。
“事已至此,谁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啊。”
“难道说,我只能坐以待毙吗?”太子问。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向朝廷上书,控告刘孝私造战车箭支,还和你父王的女仆通女干,以此挫败刘孝,你或许还有一线希望。”白嬴说。
“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又要兄弟相残?”太子问。
“难道你还能想出别的更好的办法吗?”
“好吧,那就请你去一趟长安,代我上书吧。”太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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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为太子效犬马之劳。”白嬴说。
可是,白嬴来到长安,还未来得及上书,官吏就逮捕了他。因他与淮南王谋反一事有牵连,因此囚禁了他。
衡山王听说太子派白嬴去长安上书,害怕他讲出国中不可告人的秘密,就问身边他所亲近的人荀远,说:“白嬴已去长安上书,如之奈何?”
“事到如今,大王您只能忍痛割爱,痛下杀手了。”荀远说。
“此话怎讲?”
“你想,当初淮南王想要谋反,原本是有机会的,只是因为他总是犹豫不决,一再地错夫良机,因此,凡能成大事者,都是决断明快之人。”荀远说。
“你说得也有道理,可是我该怎么做呢?”衡山王问。
“大王,你现在只能找个理由把太子杀了,以绝后患呀。”
“这——。”衡山王也开始纠结了起来。
“大王,请想,如果你下不了手杀太子,倘若他把您谋反的阴谋告之朝廷,你还能活得了吗?”荀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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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虎毒不食子,这叫我如何能下得了手啊?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我作为父亲,我认为我很疼爱每个孩子,我对他们已是仁至义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为什么到头来还要骨肉相残呢?”衡山王也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