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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和杜山被带到了军臣单于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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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山的脖子本来就细，那白绫却是越勒越紧，只听“咯吱吱！”作响，杜山张着嘴，舌头伸得多长，右眼差点鼓了出来。
“我看你还能不能再骂人！”中行说冷冷地说。
“杜山！你们快住手！”再看尉史吓得瘫软在地上，浑身栗抖，眼看着杜山就要死在眼前，急得满头大汗，“先生，我说，我全说！”
中行说把手一挥，那两名匈奴兵才停了下来，杜山这才缓过一口气来，说:“尉史，我死不足惜，事关重大，你不能说呀。”
“这就对了嘛，只要你们肯合作，我也不想这样对待你们，”中行说说，“我希望你照实说，不要有一字隐瞒。”
“先生，你放心，我全说，”尉史顿了顿，“实不相瞒，我们汉军在马邑城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你们来钻口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