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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
我仓皇后退，下意识护住了胸口。
“多嘴，照做就是！”柳青临微微蹙眉，根本懒得解释，只对着我轻轻拂了一下衣袖。
一阵劲风袭来，我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噗通跪在了他面前，颤抖着双手徐徐拉开了上衣……
“不要！”
我惊惶摇头，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我大骇，心里慌的一塌糊涂。
他好歹也是仙家，竟然要用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来惩罚我？
柳青临对我的反应丝毫不予理会，等我掀开衣衫露出肩头后，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而是将骨节分明的手指倏地探入白衣内锁骨处。
等再抽出手时，他两根手指间已经夹了一片晶莹剔透的鳞片，一手摁住我的肩头，一手将鳞片不由分说摁在了我锁骨处。
鳞片贴近我的锁骨，一阵灼热掠过，再倏地从锁骨蔓延至心扉。
我根本躲闪不及。
灼热似刀。
刀刀宛若钻心。
“好疼！”
我咬牙呜咽，下意识挣扎。
“别动！”柳青临出手，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有了这个，他就不敢随意碰你了！”
他，自然指的是白子岐。
我心中一安，想竭力忍住疼痛，但痛苦的呻吟还是从忍不住从嘴里溢了出来，一只手死死拽住了柳青临长袖，一手捂着锁骨处哀哀喊疼，“柳大仙，我好疼啊……”
疼痛难忍之下，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在喊“柳大仙”三个字时拉长了尾音，多少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柳青临闻言，眼底倏地染上了一抹难以言说的东西。
沉默片刻，他徐步靠近我。
稍稍迟疑后，他一只手负手而立，一只手伸出，终于僵硬着将我的脑袋揽进他怀里，声音微微有些沉，染了几分暗哑，许久终于说出了一句话，“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柳青临的声音像是羽毛轻拂过我的心脏，我整个人战栗了一下，全身瞬间就麻了下，这才恢复了正常。
但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清雅出尘，高雅似谪仙的柳青临，刚刚居然叫我……乖？
“柳大仙……”
我疑惑抬头看向他，眼里还浸着刚刚疼的飚出来的眼泪。
“咳咳！”柳青临同时别开了脸，眉目疏冷，言语又恢复了平时的嫌恶，“现在好多了吧？好多了就别抱着本座了，眼泪鼻涕蹭本座一身！还有，以后好好说话，别拗那股子娇气劲！”
我慌忙松开了他。
松开之后，我才恍然发现果然不疼了。
我暗自苦笑，黎君啊黎君，你难道还指望他对你有什么疼惜之意？不过是怕你疼昏过去误事罢了！
低头看向锁骨处，才见那地方多了一抹指甲盖大小的殷红，映衬着我身上的雪白和纤细玲珑的锁骨，倒多了几分奇异的蛊惑。
别说，还挺好看！
“咦，你怎么会有鳞片？”我这才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疑惑问，“难道，你的真身是……柳仙？”
“多嘴！”柳青临双眉一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冷不丁斜斜伸出，倏地替我拉好了衣服，直到裹的密不透风，他的声音才跟着响起，带了几分薄霜和霸道，“穿好衣服！身为本座的弟子，要懂得自重！”
我？
懂的自重？
刚刚明明是他脱我的……
疑惑抬头看去，就见柳青临转身朝出租屋外走去，我只来得及瞥到他线条紧绷的侧颜。
“柳大仙，你去哪里？”
我急喊。
“找白老二下的阴聘。”柳青临脚步顿了顿，回头瞥向我，黑眸晦暗不明，“现在有了二十万，该把心思放在出马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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