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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等着我,这些都无妨”。
心冷性子冷的人,往好了说是头脑清楚,往坏了说就是冷心冷肺不懂感激,云慧喜欢凡事给自己留退路并没有错,但她却遇到了沈舒言。
勋爵世家最喜权衡利弊,每件事情都力求尽善尽美,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断然不会发生,每走一步棋,身后都着家族。
在这个孝道极为重要的时代,沈舒言和云慧,就宛如漫天冰凌中两颗仍旧燃烧的炭火,即使不断熄灭,内心仍保留最微弱的火种。
咬着牙,不认命,只为了某一日相遇后能够彼此温暖。
“我在幼时,就日日接受教导,我要成为哥哥的助力,作为世家子弟要严于律己,仿若套在模子里,才算是最好的”,沈舒言指腹温柔,不间断的擦去云慧眼中的泪水,声音温和醇然,透着暖意。.
“祖母言苛行准,除去夫子要读的书外,我们的书房中很少有杂记出现,甚至我小时候求着父亲买的杂记,被祖母身边的妈妈翻找出来,直接烧掉了”,沈舒言似乎陷入了回忆里,拉着云慧坐在自己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她的手指。
“不止如此,那本杂记上面有培育兰花的方法,我学会之后,特意寻来几盆祖母最喜欢的兰花,精心培育了半年的时间,在祖母生辰之时送给她,却被骂不学无术,最后,那几盆兰花,直接被全部摔碎扔掉”,沈舒言目光清冷,说起这些过去,他已经平静的不像再说自己的故事。
曾经幼小的他,在心爱的杂记被烧掉之后,还仍旧愿意给祖母耗费半年的时间养兰花,这份心意,放在任何地方都拿得出手。
可惜。
也许曾经小小的沈舒言也曾不解过,怀疑过。
“其实不管是祖母,还是母亲父亲,对我和哥哥都极好,不过是为了祖辈荣光不在我们这辈消散,我没有怨恨”,沈舒言说这些的时候语气淡然,眉宇间乘着释怀。
“不过,因为你懂,我便想着,只要有一件事是合我心意便好,更何况,婚姻本就是一辈子的事,如果遇到的不是你,也许我会愿意”,沈舒言看向云慧,他本就生的高大,两个人坐的近,云慧仿佛间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真诚又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