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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春生简直就是耳报神。
林父和柯氏还没听云慧说起这件事,也都停下筷子来瞧着云慧。
“最近天气冷的异常,立秋之时便隐隐有些端倪,我与土地打交道,难免内心不安,想着囤些粮食心不慌”,云慧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总归是乍一听起来没什么错处。
沈舒言听完云慧的话,神色颇有些意味不明,酒杯端着好长时间未饮。
“可有什么不妥?”,云慧试探性的问道。
她知道沈屹言在直隶担任总兵,屯粮这点小事,不归他管吧。
“若是气候偏冷,该如何应对?”,沈舒言对农业有几分兴趣,但他未曾入仕,农业方面的经验少之又少。
“气候偏冷倒不是大事,若是冬日雪下得好,小麦返青倒是受影响少,不过其他作物,就得延后播种了”,云慧斟酌着说,“但南边应该不太好,水稻种植两季,若是耽误时间,肯定会减产”。
......
这是沈舒言未曾想到的。
他们世家学习多是驭人政术,权势帝心,朝堂局势,农耕这一领域,属实的未曾涉猎。
“那该如何应对?”,沈舒言手中不自觉的捏紧了酒杯,他定定的看着云慧,十分不喜如今自己脑中闪过的想法。
“我想着,此时屯粮,到时候原价卖出便可,这样一对冲,粮价也不至于太夸张,当然,在自家够吃的前提下”,这里云慧没说实话。
沈舒言当然也明白,云慧这分明是托词。
甚至,明年的情况,会更严重。
比如颗粒无收。
低低敛下神色,沈舒言沉吟半晌,“大哥在直隶处,听闻海岱府那边传来异象,湖水竟然莫名其妙的干涸,如今正在查”。
这不算什么军事机密,同时也超出了平民百姓所能听的范畴。
不止云慧愣住,就连其他林家的人,也都举著不定。
“沈二,你这是......”,云慧游移不定,“莫非你也觉得不对?”。
沈舒言沉默喝酒未言,席间的气氛却再也不似之前平和轻松,反而有种渗人的沉默。
“哥哥虽然不知因何如此,也知道这异象背后,定事出有因,方才你说的话,有几成把握?”,沈舒言颇为举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