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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当太阳开始往上爬时,科尔塔问他的兄弟,“祈祷真的能像神父和修士们所说的那样强大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呢?”赛普克带着困倦的表情转向他。“因为我希望我没有白白地对自己念叨那些拉丁语的胡话。”
“我只知道,一个好觉会对我们有所帮助。”赛普克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我不知道祈祷是否能帮助拉伯克,但今天我们可以去埃格尔转一圈,我希望我们这趟不是白来······”
“我们顺利地度过了冬天。”
“麻烦是从大斋月开始的,当时我们的拉伯克先生开始咳嗽。”“他说不用担心,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感冒.·····”
“.·····可是后来他咳嗽得越来越厉害了!”“他的体力也越来越差······”
“······然后他连路都走不了了。”
“而且他的呼吸就像是溺水了一样!”
医院骑士团的修道院长不停地转着他的脑袋,听着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伙子互相插嘴地解释着患者的病况,在双胞胎讲完之后,他皱了皱眉头。
“所以你们是说他几个月来一直都这样咳嗽着?”修道院长瞥了一眼推车里的老人,难以置信地问道,“但你们现在才选择把他带到这里来?”
“我们之前曾试着让他早点过来,”赛普克辩解道,“但只要他还有力气,他就会拼命地反抗,他不想听到任何关于修士、萨满或是女巫的东西······”
“萨满和女巫,嗯?”修道院长用更加严厉的眼神盯着他们,“我只能说,你们把他带到我们这里来是对的,如果你让他去了那些异教徒骗子那,他们只会喂给他用野猪油炸的猫,让他病得更重。”
“那么你们可以治好他咯?”科尔塔的眼睛亮了起来,但修道院长只是摇了摇头。
“只有上帝知道会发生什么,”他谨慎地回答,“我们会尽力而为,但你们主人的病太严重了,而且又拖了太久。
他竟然愚蠢地觉得病情会自己好转,而且从你们描述的情况来看,他显然祈祷得还不够。”
赛普克和科尔塔互相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向对方点了点头。
“我现在得走了,我和我的弟兄们会看看能为你们主人做些什么,”修道院长说道,“在那之前请留在这里,为拉伯克的康复祈祷吧!”
说罢他们便把老人抬进了里面,将双胞胎兄弟留在走廊,两人这时才如释重负地在墙角坐下。
现在还没到中午,他们就已经累坏了了。在吃过简单的早餐之后,他们便将拉伯克强硬地放进了推车里,向陌生的城市进发,但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像是在走上坡路一样艰难。
拉伯克似乎又改变了主意,他总是想要从车上掉下来,或是无力地敲打着赛普克的脑袋让他停下,等到他们把这个顽固的老头拖到修道院门前时,他们就像是拉了三天三夜货物的骡子一样累。
“祈祷,”在看到修道院长走远之后,科尔塔没好气地说道,“说得跟我们没有试过一样。”
“别担心!”赛普克拍了拍他的大腿,“他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铃铛人会被治好的。”
“你还记得几周前我偷偷买下的那一把药材吗?”另一个男孩淡淡地笑了笑,“他们说那烟熏可以治病······”
“我怎么会忘记呢?”赛普克咧嘴一笑,“你刚把它撒在火上,那个顽固的老头就发现了,然后在上面撒了一泡尿。”
“然后火就被浇灭了······”
“然后我们整晚都没有营火了。”“我们还浪费了那么多银币!”“但至少你试过了,不是吗?”
男孩们沉默了很久,修道院走廊里清凉的寂静令人舒畅,他们靠着桥坐在角落里,睡意慢慢地落在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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