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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一直都在怦怦狂跳。
直到电梯攀升到她的小公寓所在的楼层，停下来，打开电梯门，林染才后知后觉，连忙抬脚走出了电梯。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霍云起打来的。
自从她离婚以后，霍云起几乎每天都会跟她联系，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有事才联系她。
就像此时，他只是跟林染闲聊，关心一下她回江城以后的事情。
然而林染的状态不大好，频频走神，霍云起听她声音懒懒的，以为她是累了。
“时间不早了，小染，那你早点儿休息吧，明天再联系。”
林染恍然回神，这才想起一件正事。
“哥，你在江城也有段时间了，知道一位姓杨的老先生吗？师傅说他们家当年是靠倒卖服装起家的。”
霍云起顿了顿，道：“知道，在江城能算得上是二流世家。”
“师傅想让我去给这位老先生调理，我也明白师傅的一片苦心，但是……”
明白她的顾虑是什么，霍云起认真地道：“或者，我可以陪你同去。”
林染感激地笑了笑。
有霍云起帮她社交，她自然可以专心为病人治疗，但她没有忘记，霍云起现在还在外地忙着。
“谢谢大哥，我再考虑一下吧！如果有需要，我就提前通知大哥。”
挂了电话，林染看到了顾衍城发来的消息。
【给你打电话了，没打通。】
林染扶额，很想假装没看见这条消息。
认识顾衍城这么久，林染第一次有种“这男人好黏人”的感觉。
于是，她拎着手机进了浴室，在自己的小浴缸里泡了个澡。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
林染正舒服得昏昏欲睡，接电话的声音温温软软的。
男人明显沉寂了一会儿，继而语气温柔地道：“囡囡，我想跟你视频一下。”
“不行，我在洗澡呢，待会儿好么？”林染道。
“就现在多好。”
林染：“……”
顾衍城立刻笑出了声，“逗你的，快洗吧，我等你。”
“你洗过了？”林染话一问出口，就后悔了。
她这么关心他做什么？关心的还是这么暧昧的问题……
“早洗好了，就等你了。”顾衍城低笑道。
林染脸一红，语速极快地道：“好了先不说了，一会儿跟你视频。”
说完，她飞快地挂了电话，再次按住了自己的心脏，自言自语地道：“你还有没有出息了？能不能别总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乱跳什么？”
她立刻从浴缸里起身，来到花洒下，冲了一个冷水澡，让自己能快速地冷静下来。
吹干了头发，林染靠在床上，这才给顾衍城打了视频电话过去。
虽然她也不明白，这男人到底为什么要跟她视频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