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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视一眼,老老实实地进了帐篷。
清风飞快地扫了一眼,只见大小姐和公子各坐一方,桌上还放了不少药材,看起来倒是十分正常。
只是细看,两人的耳朵似乎被冻伤了一般,红得出奇,且视线都游离着,就是没看对方一眼。
比起清风细致入微的观察,丹桂显然没想太多,将药材放下后,又将门帘拉得更紧了些。
“姑娘,您耳朵都冻红了,要不要再添件衣裳?”
“咳咳,不,不用了。”容晚玉闻言,险些被自己呛到,低头分拣起了要用的药材,转移注意力。
迟不归在两人进来前已经戴上了面具,看了一眼药方,低头帮她一道分拣起了药材,顺便提起了之后的计划。
“京都回信,至多不过半月,按照计划,半月后,田首辅便会收到密探的信,我们要赶在那之前,带人返回京都。”
他口中提及的密探,是田首辅指派往返北域和澧朝,替他和金决联络传信的下属。
那人一直潜伏在边境,从京都离开时,容晚玉便派了人跟踪,直到大战平息,才将他捉拿,逼迫他给田首辅送了一封由容晚玉等人指定内容的密信。
边疆虽宁,但京都的局势却依旧未定,容晚玉抬眸,眼中没有担忧,而尽是最后收网的期待和兴奋。
“明贼已除,暗女干也该付出代价了。”
等药膏调制好,容晚玉细致地给迟不归在脸上厚厚敷了一层,言语中带着一份揶揄和促狭。
“赶在回京前,将你的伤痕祛除,也好叫田首辅知道,鹿死谁手才好。”
容晚玉对田首辅的愤慨,除了田首辅本身作恶多端以外,还因为心疼迟不归的遭遇。
迟不归背负血海深仇日久,反倒是平静许多,冲容晚玉微微勾起嘴角。
“起死回生这样难得一见的戏法,他伏法前能见到两次,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出发前几日,容晚玉便日日替迟不归上药,各自在镇北军中安排好手头上的杂事。
等到一日晴好,四皇子姜询为首,迟不归和钟衍舟为副,带着一支伪装成商队的兵马,从镇北军中离开,朝着京都的方向秘密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