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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想来是被杜回给吓住了。
胥姜有心为杜回说些挽回的话,若不然这到嘴的学生,怕又要飞了,便又道:“莫要担心,杜先生并非那般肤浅之人,相反他乐善好施,急公好义,虽说话苦了些,可心却好。在携月楼,他还为你出头说话,你忘了?”
曾追摇头,诚恳道:“相助之情,没齿难忘。”
见他神色动摇,胥姜再接再厉,“说来,我书肆能在京城立足,能刊印诗集,也全仰赖他帮忙。”
“真的?”
“千真万确。”胥姜把手边的诗集递给他。
曾追接过来一看,见其序言确为杜回所撰,才道:“那我明日便再去拜访他,找他探问探问。”
这人生性骄傲,胥姜怕他反悔不去,便再嘱咐道:“你如今孤身在京城,处处难为,便先将脸往兜里放一放。别拗着,该求人求人,找个营生立住了脚,才能安心读书备考。”
曾追见她又是为自己出主意,又是开解自己,不禁想这一路走来,他哪里受过这等厚待,又哪里听过这等窝心话?顿时大受感动,便拉住胥姜的手,泪眼婆娑道:“胥娘子,你可真是个好人。”看書菈
胥姜抽手没抽动,望天叹气,这人怎么少根筋?
楼云春办完案子,连公服都没除,便切切地往书肆赶。没成想一进门,便见一登徒子正轻薄自己心上人,笑意顿时凝在了眼底。
林红锄见楼云春脸色漆黑,不禁在心头替曾追上了一柱香。
曾追,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