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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他隐忍开口,双手撑着床榻要起身。
沈清不放他,勾着他腰的腿更加用力,再次将他勾到自己腿间。
“为什么不行?”她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扬起身子吻了他一下,捧着他的脸问,“难道你不想吗?”
“我想。”
“那你进来。”
“不行,你会有孕。”
这俩字犹如一道惊雷,炸得沈清再无半点性趣,放开他,背过身去。
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侧着身子,一手抱着她,在她身后全数纾解。
沈清迷茫地盯着黑暗的虚空,问:“齐大人前两日是否来吊丧了?”
“嗯。”
“有提到我的案子么?”
“高元香承认偷走你的印鉴卖给当铺,也确实在当铺找到你的印鉴。振恒兄目前在查这家当铺背后的关系。”
沈清叹气:“如果线索在当铺这里断掉了,那还是没法翻案。”
虽说她的印鉴在当铺被找到,但仍无法证明她没在那些书信上留过印。
如果她无法重回江州,那么她和程稚文也会失去未来。
想到终有一日,她也许会成为某些人胁迫他的人质,她就觉得未来跟此刻一样,眼前全是黑的。
即便现在一切太平,但未来无期。
沈清内心持续不安,转过身,抱住程稚文,脸闷在他怀里,喃喃道:“我们以后怎么办?”
程稚文无言。
程稚武的死,令他不得不重新考虑对沈清的安置。
原本他以为自己能够掌控这一切,沈清跟在他身旁,即便是以姨太太的身份,也会安然无忧。
直到程稚武突然死在他眼前,他才清醒意识到,也许下一个会是沈清。
只有沈清与他看上去毫无关系,才能安全。
他抱紧了她,轻吻她的发顶:“你要记住——我心中永远只有你。”
她缩在他怀里,哭着点头:“我知道……我也是……”
翌日,程稚文带沈清去定做了几套衣裳,又到咖啡馆吃了咖啡和蛋糕,才返程回永州。
沈清心情好转了些。
马车在路上颠簸,她无所事事,又想起程稚武的死,以及程稚文昨晚在餐厅和那个男人的一番话。
“昨夜在礼查饭店,和你一道出去的那个人,是何人?”
程稚文看她一眼,一时没答,片刻后才说:“回到永州,就忘了这两日的事。”
“好。”
“他叫蔡正生,先前是日本使馆秘书,后为了革命辞去使馆秘书工作,负责海外华侨支持革命的统筹。”
沈清就觉得这人的名字和经历,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可她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且这人后续会做点什么事情。
这一刻,她悔恨自己上学时,没把近代史学好。
“好了,不要多想。”程稚文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把这一切都忘了。”
可沈清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眼下是最合适的时机,回到永州,她就不方便再跟他谈这些了。
“你们是一起的对吧?可他怎么能不顾你的感受,直接把大哥杀了?”
程稚文落眸,眼底有痛楚和悔恨闪过:“因为我大哥当着江深何飞的面威胁我,要将我们的事情报官,令所有兄弟都被诛九族。”
沈清无言摇头。
程稚武就是被自己给笨死的。
敢搞革命的人,都将生死置之度外,杀人什么的都是小事。
他的威胁不会成为威胁,却会成为他的催命符。
“你放心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都知道,我不会像你大哥那样,耽误了你,还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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