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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
身后的看守见他不走,不耐烦的用力推他一把,他整个人被推的爬摔在地上,不得已以这样的方式终于向现场的几千号人展示了自己。
擂台上的何季向前走了两步,他远远地望着,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的囚犯也似的叶玄,眉头紧锁。
这不是他想象的样子。
虽然他也好,胡人卡米也好,都出自各自的目地。自愿的站在这个台子上面充当供人娱乐的拼命的“戏子”,但至少他们在战败之前还算是个人。
一场比试过罢,打与不打都是各凭意愿。好歹,他和卡米场上场下小筑的人也好,观众也好都还尊称一句“师傅”。
没有谁奴役谁,也没有谁强迫谁。
但是,眼前这个人看他手脚绑着铁链,披头散发、破布麻衣,瘦骨嶙嶙的样子。显然是被逼迫站在台上一次次的参加搏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