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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烈。还好再过几日,白女侠现身,这等谣言就可不攻自破,也算是还我们圣教一个好名声了。”
说着说着,连碧瑶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们鬼王宗,又曾几何时在意过名声问题?
她狡黠地笑着,继续举杯示意道:“如此,小女子便在此先行谢过了。”说罢,她朝白祈祾眨了眨眼,还没等回话,就直接豪爽地仰头,一口气将整杯酒全干了。
真心太多显得肃穆,玩笑太多显得轻浮,只有两者掺和着对半分,才能准确的表达二人的关系——碧瑶是真的欣赏她,真的为她还活着而感到高兴,可她们之间,却也是真的到不了可以为了彼此忤逆心中那份信念,成为负担的程度。
这一份浅尝辄止的友情,在有别的身份烘托下,显得格外珍贵。
有道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碧瑶一个魔教的少宗主,此时倒破天荒地觉得老古板的话有几分理,她放下酒盏,静静地望着白祈祾迟迟没有回应的眼睛。
空气安静止了几息,过后,白祈祾淡淡抬起头,点头致意道:“……多谢。”
初闻谢字,碧瑶有些不适应,刚想开玩笑话打岔时,突然听见白祈祾用指关节叩响了石桌:“不过……小姑娘家家的,鬼王宗当真就不教点好的么?”
“嗯?”
碧瑶还不明白白祈祾所指为何,只听白祈祾轻“啧”一声,凝起眉头:“你们鬼王宗的老爷们儿——”边说边学碧瑶方才的动作,仰起头,也干了一杯。
一时喝得快了,被呛,止不住咳嗽起来:“咳……都是这么喝酒的?一口干?”
三杯两盏下肚,平日里拙舌的白祈祾眼下口条倒是利索不少。
只是咳嗽呛得她眼眶瞧上去有些湿润,像刚从水里打捞起来的猫。
“……你若早说是这种做派,我上隔壁井给你抽点水,和这也没差。”
白祈祾慢慢顺过气来,越想越不得劲,逮着碧瑶一顿说教:“就算我这酒比不上鬼王宗的珍酿,也不能如此糟蹋罢?”
虽然白祈祾一直觉得酒要细品,但若换成平日,碧瑶如此喝,她也绝不会干涉的。
可偏偏今晚,这事她是怎么想怎么拧巴,浑身不得劲。
根本没望碧瑶,白祈祾自顾自地解释道:“囫囵吞酒,就是糟蹋了酒,糟蹋了酒,便是辜负了酿酒之人的心意,而辜负别人的心意……”
白祈祾面无表情地数落着碧瑶的“罪状”,像个活阎王在念生死簿。
“白祈祾,你不会醉了吧。”
一直没作声的碧瑶找到白祈祾换气停顿的瞬间,冷不丁开口问道。
“咳……”
此话一出,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后,白祈祾立马闭上嘴住了口,就连空气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
“不会吧?”瞧她反应,碧瑶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天底下,还有修仙之人能喝醉的?
酒气于稍懂调息之法的修仙之人而言,是随时可以逼出体外的东西,故除非是想喝醉,否则修仙之人是不可能醉的。
白祈祾沉默地听着碧瑶笑得越来越大声,沉思片刻,半响才凝眉抬颌。
偏头望去,清朗的月光恰好穿过林隙,爬上眉梢,在鼻侧投下一片浓郁阴影,晃得她眯了眼。
白祈祾低声骂道:“……我没醉。”
随后又叹口气,不满地拿眼觑着碧瑶,抿唇,抬掌撑住额头,低声反问道:“你看我像醉了么?”
碧瑶闻言,一本正经地敛住笑,装作认真地上下打量几眼,点点头:“像。”
“呵。”
被气笑了一瞬,其实白祈祾真的没醉,称其量只能算作是微醺。但此时的她不想和碧瑶纠缠这个话题,再纠缠下去,只会自己吃亏。
她悄悄地将酒气逼出体外,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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