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上,发出一声巨响。
白祈祾瞟了眼来人,拾起古籍,翻开其中一页,读了起来。不知这人又发什么疯。
站在门口的风靖满眼怒气,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大声嚷嚷:“我问你,你是谁?!”
在风靖怒气的笼罩下,白祈祾恍若未闻,一手执书,一手搭在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一副自若模样。
她目光下移,读了两行,顿了两息,淡淡回道:“……白祈祾。”
听她如此回答,风靖压抑着满腔怒火,怒气冲冲地快步走到她跟前,伸手“啪”地一声,抽走了她手中的古籍,随后盯着她,一字一句地继续问道:“你不是风酒,你到底是谁?!”
“……”书倏然被抽走,白祈祾心有不悦,站起身来,直勾勾地回望过去,与他平视。随后顿了两息,移开视线,走到木桌的另一边,拾起瓷罐,朝往炊事房走去。
被无视的风靖气得抓狂,他快步追上,将白祈祾一把拽住,白祈祾左手端的瓷碗险些不稳,差点摔到地上,他不管不顾,吼道:“我问你你是谁?!”
大白天的发什么疯?白祈祾冷冷回头,盯着风靖,随后将视线移到自己被捏到发白的右手手腕上,凌空一甩,灵力暴涨间青丝飞舞,硬是将风靖逼得连退三步。
随后端着瓷碗的左手突然松开,只见失去支撑的瓷碗不仅没有掉到地上,还稳稳当当地以灵力悬托,浮在左手的半寸之上。
她一寸一寸地抚平着右手被捏皱的袖口,然后凌空一挥,渊瑯随着她指尖的舞动,“噌”的一声飒然出鞘。
紧接着徒然下压,浮在半空中的渊瑯也随着她的动作玄光大放,迅猛之间钉入地中,划出一道极其清晰的分界线,赫然插在了白祈祾与风靖的三丈之间,发出铮铮剑鸣。
瞧着白祈祾眼中愈发浓郁的警告之色,风靖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周遭重新安静了下来。
就在二人眼看要僵持住时,医师在这时却突然“砰”地一声推门而入,他抬眼刚想开口,察觉二人气氛不对,“呃”了一声,指了指白祈祾,又指了指风靖,迟疑地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白祈祾瞧风靖安分下来,不再冒进,冷哼一声,眼中戒备逐渐消退,随后指尖划动,之前一直悬浮于左手之上的瓷碗稳稳当当落入掌心。
她重新端着瓷碗,朝着医师行礼:“无甚大事。”
说罢转身进了炊事房,余留身后的医师一脸摸不着头脑,不断地问风靖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祈祾进了炊事房后,将瓷罐放入水池。
沾有药渍的瓷罐浸入水中,晕开缕缕褐色药渍,很快融入水中消失不见。
她安静地盥洗着,池中水线没过手腕,她整双手浸在水中,右手腕处那道发红的印痕在水的流动下显得愈发刺眼。
一时间,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偌大的炊事房只有水流划动的声音。
片刻之后,门外传来脚步声。
白祈祾低头搓洗着瓷罐,没有回头。
脚步声在屋外停下,踌躇半晌,叩响房门。
她没有说话,敲击声停了几息,随后“吱呀——”一响,木门被应声推开。
来人停在门口,没有进来,也迟迟不开口。
白祈祾头也不抬,纤细修长的手指泡在水中,平静地搅动着水花,先一步开口:“冷静了吗?”
“……”
“冷静了就说吧。”白祈祾将手从池中抽出,水流顺着指尖滴下,嘀嗒坠落在水面上,激起水珠四溅。
白祈祾静静地擦拭着指尖,等待来人开口。
来人沉默良久,在安静的空气中,白祈祾听到了他紧张的吞咽声,他开口,声音有一瞬的颤抖:“……风酒还…不,你是风酒吗。”
不得不说,风靖有时候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