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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呼吸,都开始有些压抑。
“滚!”片刻沉默后,医师一声低吼从嗓子里了溢出来。
白祈祾眉头一跳,她不明白,如此厌恶“神”的医师,又怎会如风靖所说的那般,是“可以登上天路的人”?
“是不是弄错了?”白祈祾咬紧牙关,低声问道。
因为医师的暴怒而开始狂躁的灵力此时肆无忌惮的在周遭聚集压缩,白祈祾虽自诩有些天分,能在青云山年轻一辈排上些名号,但此时旧伤未愈,面对往日里瞧起来无甚危害的医师,显然还是有些稚嫩了。
“弄错?”风靖嗤笑一声,面对威压,丝毫不受任何影响,右脚临空踏出,乘风而起,一副轻松写意模样。
他右手一挥,血随着他的挥舞挥洒出去,白祈祾身上的威压陡然一轻,他收手,举目,望着天边,雌雄莫辩的清朗声传开,久久回荡在这片无星无月的沉沉夜幕中:“有些事情,就算是剔了骨,也是更改不了的。”
“这是馈赠,也是诅咒。”
闻言,医师暴怒后竟是笑了起来,起初只是低声地笑,后来笑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刺耳,嘶哑的破锣嗓子换气时,在喉咙里刮起一阵抽气声,听上去像是要随时断气一般可怖。
白祈祾听得心有不忍,刚想开口劝阻,医师面前屋檐上的那只白色鹰雕却是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开始悲鸣。
尖锐的啼叫好似无形的精神攻击,刺得毫无防备的白祈祾一时间失去平衡,踉跄了几步,堪堪扶住门框,这才没有跌跪在地。
医师的狂笑,鹰雕的啼鸣,凌冽的风刃与狂躁的灵力,风靖在半空中望着发生的一切,沉默不语,场面一时间,突然犹如煮开的沸水一般,在白祈祾的眼皮子下彻彻底底的炸开了锅。
一切,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