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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好,她鼻尖酸涩,嘴巴一瘪,眼泪又无声地噗噗往下掉。
为何明明自己是师姐,却总被这个尚还小自己几岁的师妹给护在身后?
田灵儿想往前走,至少走到小师妹的身旁去,共她多分担两份痛楚,但却被身旁的苏茹给拦下了。
苏茹心里的担忧并不比灵儿少半分,但到底是大家风范,镇定的多,神情一直自持着,没有失态,只是那双眸子,却紧紧地盯着白祈祾,看样子打了和田不易一样的算盘,一旦有任何趋向于癫狂的异动,都会直接出手,将她打晕擒下,至于神识是否会受损,又严不严重,在性命之前,已无暇顾及。
过了好几息,这时正道之人才开始有所察觉到白祈祾的不对劲起来。
“你看她眼睛里是不是都是血啊?”
“她看起来怎么这么恐怖?”
“她的杀意好浓!”
“怎么回事?”
“发生甚么了?”
一种带有恐慌情绪的骚动渐渐地,在人群里蔓延开来。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几息,那议论声便如天花般传播起来,一开始众人还顾及着窃窃私语,到后来人人都在低声议论时,那质疑声便大了起来,嗡嗡的,像一大群黄蜂肆虐、盘旋头顶。
白祈祾脑子里像被灌了浆糊那般混沌不堪,每个念头的产生、传达、接收、表达都如此的不清晰,她几乎是下一秒便忘了上一秒在想什么,只有一股无名的暴虐之气在心底燃烧。
白祈祾虚虚地抬了一眼,瞧见眼前那袭熟悉的白衣。
她还在。
可我好想杀人。好想、好想。她几乎将自己的牙根咬碎,狠狠地吸了口气,口腔中弥漫的铁锈味混杂着鼻尖钻入的那一缕清冷幽香填进肺腑,唤回了她一瞬的清明。
不能这样。
她用尽全力,像是在丢开什么烫手山芋那般,弃之如敝履地松开手,让渊瑯掉在了地上。
渊瑯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众正道人士闻声,议论声似乎小了些,人人都抻着脖子想要瞧清到底发生了甚么。
渊瑯一离开,野狗道人便如蒙大赦般手脚并用的连滚带爬回了年老大等人的身边。
他们一众瞧野狗道人竟是这么稀里糊涂的回来了,对视一眼,再不留恋此处,个个都像是迫不及待般逃着飞遁远去了,就好似此处是甚么不祥之地一般。
魔教中人走的风风火火,不过一瞬的事。
就在其中有些正道中人还在纠结要不要追上去之时,白祈祾却是忽然动了。
她的头突然像失去支撑一般,往前一磕,撞上了陆雪琪的肩,从她眼里留下的血泪顷刻之间便将陆雪琪的肩头染的透红。
陆雪琪雪肩一颤,垂眸,没有伸手推开她,任由粘稠温热的血液将她那袭从不染纤尘的白衣打湿。
浓厚的铁锈味顿时在她鼻尖蔓延开来,陆雪琪轻轻蹙了眉,抿唇偏头,右手制着她,丝毫不敢放松,却是伸出左手,想要将她的头扶正,却不料下一秒,白祈祾突然张开了唇,一口狠狠地咬在了陆雪琪的肩头上。
陆雪琪身子微微一颤,左手一顿,条件反射似的紧紧地抓住了白祈祾的手臂,一瞬间,她的呼吸明显乱了一拍,就连敛眸间的瞳孔,也有些许微不可察的颤动。..
她眉间轻蹙,双眼紧闭,唇角绷直,死死地抿成了一条直线,毫无血色,鬓间冷汗滑落,显然正在忍受着一种极为强烈的痛楚。
陆雪琪从始至终,都未曾出声。
一股带着幽冷体香的铁锈味一入口,明明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但白祈祾却如久旱之人乍逢甘露般畅饮起来。
她的唇柔软至极,齿却清凉,一磕上去,漫天的痛楚混着冰凉绵软的触感霎时间激起陆雪琪一身冷颤。
她疼痛难忍,几乎全身的力气都在抵抗肩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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