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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哀求声中,只有白祈裬与田灵儿站在原地,白祈裬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而田灵儿则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倒在墙壁角落痛苦挣扎、血洒衣襟的张小凡,脸色煞白而没有一丝血色。
田不易深深的看了一眼田灵儿,冷哼一声,一甩袖袍走了出去。
苏茹看了众人一眼,摇着头轻叹一声,对宋大仁等人道:“你们都起来吧。”说着又看了看远处的张小凡,对被何大智扶着站起身的宋大仁道:“你们去照顾一下小凡,我要去看看你们师父。”
宋大仁等人连忙应道:“是,师娘。”
苏茹又是一声轻叹,走了出去。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半晌,田灵儿缓缓走了过去,背对着众人,扶起了张小凡。
白祈裬走到张小凡的身边,低着眉,面无表情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淡淡的道:“莫怪师父,他是故意震动你胸口的经脉,好将淤积在内的淤血逼出体外……还有,莫有下次。”
张小凡嘴边有血沫流出,躺在田灵儿的臂弯处,冲白祈裬笑了笑:“我不怪师傅,咳咳、咳…”
白祈裬微微叹了口气,顿了顿,又轻轻抚了抚灵儿的头,这才转身离去。
…
这时已是夜深,云海之上,依旧那般云气飘荡,美如仙境。
田不易站在广场之中,昂首看天。
但见夜空繁星无数,月冷如霜。
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苏茹走到了他的身边,抬头看了看星空,淡淡笑道:“心情好些了么?”
田不易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苏茹微微一笑,道:“你骗得过他们,却只是瞒不了我。你那袖袍一拂之力,只怕是故意震动小凡的胸口经脉,好让淤积在他胸口的淤血逼出体外,对不对?”
田不易背着手看着夜空,一声不吭。
苏茹摇了摇头,道:“都几百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死要面子!”感叹完之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与祈裬说的那日,是怎么回事?”
田不易转过头来,瞪了妻子一眼,想争辩一番,但还是叹了口气,转而道:“你还记得几年前她与林惊羽那一战么,那日傍晚,她寻到我,莫名说想要教导张小凡那小子修行!”
苏茹闻言回头向众弟子的居所方向深深地望了一眼,斟酌了片刻,道:“我不太信是祈裬所教,你没看出来?”
田不易轻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苏茹淡淡道:“与祈裬相比,灵儿的样子更是古怪,你不觉得么?”
田不易沉默不语,只是望着远处。
苏茹见状笑了笑,道:“你也看出来了罢。小凡这五年来呆在大竹峰从未外出,只能是我们门下弟子私传于他。灵儿一向与小凡要好,平日里仗着我们宠她,私传给小凡第三层法诀只怕也是敢做的,而祈裬日日苦修,恪守清规,不会为了小凡去犯这等罪名。而且若非灵儿心中有鬼,以她平日里什么事都要替小凡出头的个性,这一次居然一个字也不说?不是她还有谁?”
田不易对妻子的话似是早已想到,脸上也没什么惊讶之色,但仍有些许怒气,意有不甘地道:“就算是灵儿的错,但你看张小凡这小子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硬是死都不说!”
苏茹失笑,轻轻拍了拍丈夫肩膀,嗔道:“你不也是死不认错的性子,还去怪人家小孩子。再说了,小凡这般做还不是怕你责罚祈裬与灵儿?”
田不易怪眼一翻,却没有再说什么了。
苏茹看了他一眼,道:“你准备回去以后怎么收场?背师偷艺这个罪名可大可小,要不我们看在灵儿份上就不要太过分,顺着祈裬给的理由就算了吧。”
田不易闻言怔了一下,叹了口气,似是突然苍老了几十岁,脸上满是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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