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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雷劈下后的暗伤所致,脸色一变,暗骂自己糊涂,拉着刚经历生死的徒儿在这里大谈什么剑的来历,又有些责备徒儿受了伤却一声也不吭,随即沉下脸色来,让白祈祾回去好好休息。
白祈祾心思还在几年前的那翩然离去的一袭白衣上,突然听见师傅冷声让自己回去休息的声音,陡然一惊,哪里知道田不易的心思,只以为是自己走神被师傅发现,惹他生气了,于是对自己的行为又羞又愧,脸色悄悄又红了几分。
田不易见徒儿脸色越发古怪,甚至有了些不正常的红润,不由得一叹气,松了神情,面露关心,道:“天雷之威不可小觑,就算现下瞧起来没有外伤也不可大意,这里是一瓶药,你今日且先回去安心养伤,这渊瑯之事距今也过了很久,不少细节我也有些模糊,这样,你明日再来寻我,我也正好再翻翻古籍,确认一些细节之事。”
白祈祾闻言心下这才明白,是自己欲盖弥彰了。师傅一心只是关心自己。
“是。”白祈祾接过药瓶,明白这渊瑯之事不急于一时,于是按下心头无端的悸动,转身仓皇飞回了自己的居所。
平白无故的、好端端的,为何总是想起她。
白祈祾有些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