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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你还是辞云身边的人,我关心你很合乎情理,不是吗?”
律师说话的逻辑比正常人更清晰。
他的话让我根本无从反驳,反倒再追问下去显得我心里有鬼。
最后的最后只礼貌说了句:“谢谢。”
和许牧深一起静静等待登机。
我们的票不在一起,我和他相隔了好几排。
就是这不近但也算不得远的距离,还是让我心里产生了些许异样。
我已经算不清这是第几次许牧深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
他给我的印象很独特。
很喜欢笑,有时也会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即使我们曾经有过一两次短暂的肢体触碰,但他多半都很礼节。
飞机飞行了两个多小时降落,梦中似乎有人在我肩膀轻轻敲击了几下。
“到了。”许牧深的声音让我从短暂的小憩中醒来。
“我睡着了。”我下意识抹了下嘴,生怕因为睡相太差流出的口水还挂在嘴角。
许牧深笑了笑:“走吧。”
我和他一同出了机场,当他再度询问我出了什么事时,出于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
许牧深突然笑出来:“原来是这样。严靳这个人确实比较冲动,我虽然和他不太熟悉,但也见过几次。”
我无力的叹出口气:“前段时间严靳和江辞云还翻脸了,所以让江辞云知道一方面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告诉严靳,另一方面他要是真替隐瞒了同样影响他和严靳的兄弟感情。”
“我明白了,不说。”他笑了笑,温润如玉。
我叹息:“你说人活着,为什么要有这么多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