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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到爱情的可能了。
她不死心，她努力跟曾敬林培养过感情。
曾敬林不理会。
最后，她没有希望。
她只能把希望和寄托放在沈威然身上。
那是她唯一跟爱情相关的人。
她在世俗里。
沈威然在世俗的边缘徘徊，成为别人的仰望。
她早已成为世俗里配不上他的人。
庸俗又自私。
不过是得不到又贪恋他温柔而已。
这些年的那些通稿，也就仗着沈威然脾气好，不会跟她计较才做的小心机。
刘莉在黑暗里坐了很久，总算理清了一点思路。
她第一次主动给曾敬林打了电话。
曾敬林看到刘莉的号码，先是惊讶，最后还是接了。
“刘总居然会给我打电话。”
“你现在方便回家吗？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谈。”
“我们之前有什么好谈的？”
“关于我的女儿。”
刘莉没有用“我们的女儿”。
曾敬林也不是个草包。
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你等着，我马上回去。”
一个小时后，曾敬林进入刘莉的书房。
曾燕铭在曾敬林的车子进入院子，便放下了窗帘。
曾家要有事发生。
无论发生什么，他父母有变化，未必就不是好事。
刘莉见曾敬林回来得这么快，心里也有惊讶。
这个男人从结婚那一刻就看不起她。
久而久之，她对他也的偏见。
他也不愿意在她面前展现任何优点。
彼此恶心、互看不顺眼几十年。
现如今，有了结束的趋势，她反倒发现他不少优点。
曾敬林手上拿了一瓶酒和两个酒杯，“既然要深聊，就边喝酒边聊吧。”
刘莉看他倒酒，仰头品了品，是好酒。
曾敬林的生活品质一直很好，品味也不错。
酒精让她的神经松懈了不少。
“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
曾敬林无声地看她。
“许落落是我和沈威然的孩子，沈威然从秦致霄那里知道了。”
“他打电话告诉你他要认许落落了，对吧？”
刘莉没有看到他的惊讶，“你早知道了？”
“从你怀孕开始我就知道这个孩子不是我的。我都没碰你，你怎么会怀孕？”
“也是，我还以为我很聪明，真太可笑了。”
曾敬林端着酒杯，“我们这些年也没有互相说过彼此的想法和感受，一直敌对，恨不得对方死。我想你今天跟我说这些也是做好了某个决定，我也跟你掏心掏肺说几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