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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间仿佛还遗留着侯卿身上诱人的酒香,再听着侯卿那理直气壮的话语,苏容脸颊染上薄红,恼道:“你管这叫问询?分明是通知。”
侯卿从善如流的点头:“是徒儿不对,是徒儿的错。”
苏容看他根本没有半分知错的意思,暗自生着闷气,指着衣架子上婢女原给她备的斗篷,退后说道:“天色不早了,你回去睡觉。裹着斗篷回去便不冷了。”
侯卿眸光一动,却是试探着道:“可更深露重,又夜深人静,徒儿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岐王府客房里睡,委实有些害怕。”
苏容:“?”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
侯卿视若无睹苏容的神色,拉着苏容的手,并厚着脸皮撒娇似的道:“这房间如此大,师父一个人睡定然也是害怕的,就让徒儿留下陪着师父,好不好?”
“不好。”
苏容想也不想的拒绝,想挣开侯卿又睁不开,索性反手拽着他往门口走去。
侯卿不放弃:“师父不害怕,可徒儿很怕,师父,你心疼心疼我嘛。”
“你过去同尸体待在一处共同入睡都不怕,活人又怕什么?”
苏容深觉,自己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会轻易被哄骗的她了,她现在可聪明了,侯卿这等蹩脚的理由可骗不到她。
侯卿顺着苏容的话胡诌说:“不怕活人,但徒儿面相太好看了,怕他们对徒儿不轨。”
苏容:“……”
到门口,苏容直接推开房门,指着外面说道:“不要再胡说八道,回你的房间去歇息。”
侯卿紧抓着苏容的胳膊不肯放手,可怜巴巴的说:“师父,你不觉得走夜路很容易出事吗?万一走到一半,有谁想对徒儿下手,徒儿可看不清对方是谁呢,少不得得中招。”
苏容:“……岐王府内,没人敢对你动手。”.
侯卿立即反驳:“谁说的,李茂贞不就敢吗?他看徒儿不顺眼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虚伪假惺惺的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万一他就对徒儿动手呢?这里可是岐王府,到时候徒儿真是插翅也难逃了。”
苏容:“……”
她竟无法反驳。
侯卿注意着苏容的反应,顺手就将房门关上,而后推着苏容往床边走,故作善解人意的说道:“师父放心,徒儿不会和师父同床共枕的,就坐在桌边,有个位置的也好。唉,如果师父连个坐的位置都不肯给徒儿,那徒儿也只好硬着头皮回去了。”
苏容;“……”
话都叫你说完了,她还说什么?
苏容深吸口气,问:“你真的想留下?”
侯卿连连点头。
苏容挥开他的手,“你要是非要留在这儿坐冷板凳,不回去睡舒服的床,那随你吧。”
说罢苏容就脱鞋利落的上了床,倒头就蒙上被子。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共处一室了,侯卿在或不在,对她来说没有区别。
侯卿也不急,慢悠悠的晃到桌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没喝两口,侯卿叹息着呢喃,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这几日一直赶路,腰酸背痛的,在这坐一晚上,明早起来会更难受吧。无妨,谁叫这是我自己想要留下的,虽然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到底是不如在这。毕竟这能叫师父安心,徒儿委屈些都没事。何况这里还有炉子,比之外面天寒地冻的已经够好了,人总不能要求太多。所以哪怕徒儿暗伤还未好,精神不济,也睡不踏实,都……”
苏容听不下去了,掀开被子坐起身,瞪侯卿:“你那叫没事吗?!”
侯卿立马快步凑过去,顺势在床边坐下,“师父,徒儿都是一片真心呢。就是吧,太久没见到师父,也没怎么和师父单独过,颇想念师父,不想和师父分开嘛。师父你想想,你我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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