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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危险。”
徐安和徐克眼睛闪了闪,一边一个拉着谢荣往里走,“走走走,吃肉去。”
......
杨保山带着党书记参观过卫生室后,又把人带去了地里,一整圈逛下来,天已经黑了。
“党书记,天都黑了,晚上到我家吃去吧?”
党书记摇摇头,“今天就算了,我得回去一趟,改天我自带粮票去你家吃一顿。”
“都这个点了,回去说不定国营饭店都关门了,还是先在我家吃吧。”杨保山热情的抓住他的胳膊,“还是说,党书记看不上俺们这粗茶淡饭?”
党书记连连摇头,“咋可能嘛?我真得回去,我媳妇和孩子晚上到县城,我得去接他们。”
听他这么说,杨保山才松了手,“原来是这样,那您咋去县城?要不要我找人送您过去?”
“不麻烦了,我跟公社打过招呼了,会借我辆车,我真得走了。”
“那我送送您。”
杨保山亲自送党书记到村口老槐树下,看着他上了车才放心了。
正要走,远处亮起两束灯光,直直的照在了他的脸上,他下意识伸手挡了挡。
不一会,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了他面前,车窗摇下后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面孔。
“李大夫?”
李大夫打开车门下来,快步走到路边扶着树干吐起来,“呕......”
过了好一阵,他才停下来,转身从小轿车里拿出一个绿色的大包袱,然后拍了拍车顶,小轿车再次开动,调转车头离开了石羊大队。
杨保山忍不住凑了过来,“李大夫,您这一天去哪了?咋这时候才回来?”
李大夫斜了他一眼,“不该打听的事少打听,知道太多秘密对你没好处。”
杨保山撇撇嘴,“神神秘秘的。”
李大夫没理他,拿着包袱回到了卫生室,关好房门后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密码箱。
第二天,杨安饴照常去卫生室报道,自从上次她成功给人瞧了病,愿意让她练手的人更多了。虽然都是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但胜在大家的那份信任难能可贵。
卫生室,忍冬正在制香,看到她过来提醒道:“安安,师叔让你来到就去找他。”
“师父回来了?”杨安饴勾起嘴角,脚下转了个方向,走到李大夫门前敲了敲门,“师父?”
“进来。”
里面的声音略带沙哑,伴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蹙起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