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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失的,身体内部被破坏,再想恢复到健康状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这我当然清楚。”万酬勤一本正经的模样只坚持了三秒,又嬉皮笑脸起来,“万一药效在我身上没发挥好,以后咱就别分开开火了,我们每个月的钱票全给忍冬丫头,行不?”
杨安饴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句,这都啥时候了,这人还一心想着吃呢。
“忍冬不能试药,她小时候误食过毒药,当时用的药猛了点,导致她的身体对某些药材很排斥。”
李大夫扫了忍冬一眼,看向万酬勤,“你想试药得先征得燕子的同意,你们还没孩子呢吧?”
万酬勤脸上的笑容一僵,“那咋治?咱们要像古代一样,去找死刑犯吗?”
“那个......”
杨安饴默默的举起手来,“我也能试药的。”
话音落下,三双眼睛同时看了过来。
“安安,你不能试!”
“小丫头,大人说话小孩子一边玩去。”
“不行!你万一落个啥后遗症,老七能把我这老骨头给拆了。”
“可是......”
杨安饴还想说什么,被李大夫毫不留情的推进了堂屋,然后从外面把门挂上了。
“这种事你就别凑热闹了,我这卫生室可经不起你们老杨家一人一铁锹。”
杨安饴无奈的扒着门窗,她要怎么解释,她试药并不会出意外呢?
刚才她已经偷偷在脑子里问过金童了,她来试药,可以一人当做多人用,虽然受点罪,但是性命无忧,还能挣功德,可谓一举两得。
十分钟后,杨安饴被忍冬放了出来,忍不住问:“师父他们呢?想到怎么试药了吗?”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操那么多心,天晚了,你该回家了。”
杨安饴找遍了卫生室也没找到人,只能暂时先回去。
......
次日一早,石羊大队来了六名客人,把杨保山堵在了家里。
“杨队长,你就发发好心,救救俺们吧。”
“地里的种子都冻死了,俺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的。”
杨保山眉心微蹙,“这事你们找我有啥用?该去找公社,看看能不能从哪里匀来些种子,等回暖后再重新点上。”
“你还不知道呢?”后沟大队的大队长叹了口气,“姜书记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还有心管俺们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