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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蓉姐是秦总妈妈？所以刚才的互动可不可以理解为…[狗头]”
“姐妹，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秘密？”
“来自秦总的茫然啊……”
梁瑾盯着弹幕看了半天，表示她也看不懂，她错过了什么？
直播里，秦湛慢半拍看到林苑手机的手机，有上次直播的经验，他迟疑道，“在直播？”
“是的，秦总，我们蓉姐有几个问题想采访一下您。”林苑代替纪玲蓉说着。
“什么问题？上次不是采访了吗？”秦湛狐疑的看着他妈，她还想问什么？
纪玲蓉翻了个白眼，拉了凳子坐下来，“上次又不是我直播。”
要不是怕儿子不给面子，她挺想问问他什么娶媳妇的。
“不都是她吗？”秦湛不觉得跟林苑上次直播有什么区别，不过，上次后期他特意看了下评论，他和梁瑾居然有CP粉，也算是意外的惊喜。
当然，这次他不能表现出来，万一梁瑾在看直播怎么办？
纪玲蓉好整以暇道，“她只是拿手机的，你可以当她是摄影师，工具人就好，顺便朗读器。”
林苑配合的拿着手机上下晃动，“是的，秦哥当我不存在就是。”
秦湛嘴角扯了扯，“你们在梁瑾那里也这样无赖吗？”
“肯定不一样啊，小林，先问问粉丝们的提问。”
林苑看了眼弹幕，选了一个刁钻的问题，“秦哥，粉丝们问，公司到底在做什么游戏？聆凤会参与进来吗？”
秦湛正想说保密，手机里发来一条信息，他瞥了眼，脸色正了正，“是元宇宙游戏，包罗万千吧，无论是你们想修仙想穿越都在里面，聆凤会不会参与进来，会看她自己的意愿，当然，自家人，广告她肯定会参与录制的。”
“那么，下一个问题。”林苑瞥了眼弹幕，随即愣住。
“继续问。”纪玲蓉没看手机，见她停下来提醒了一句。
林苑看向满弹幕一模一样的问题，默默问了句，“粉丝问，刚刚谁发的信息，让秦总老老实实的回话。”
秦湛这倒是没隐瞒，把和梁瑾的聊天框打开，推给她，“当然是梁总，她让我不许胡说八道，必须老老实实说。”
林苑本来就p，拿着手机好奇的看过去，额，简单明了的几个字……
[梁梁：好好回答。]
林苑也没多拍，拍清楚了就移开了。
弹幕里沉默片刻，随即热闹了起来。
“啊，这备注不应该是梁总吗？完了，我是不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好好回答，言下之意，否则后果自负。[狗头]”
“你们没看到刚才聊天记录上面，他们说晚安了！”
“忽然好想知道梁总那边对秦总的备注。”
对面办公室的梁瑾盯着看了半天没看明白过来粉丝们激动什么，退出直播后，划到微那边，她对秦湛的备注有什么好好奇的？房东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