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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死,谁给你发工资?”云知杭小心翼翼把秦少野的脚抬上去。
穆绍下楼跟着保洁收拾客厅。
保洁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带着钩子的视线时不时看向穆绍。
穆绍无动于衷,转身去厨房下了面条,很利索地端上了楼。
他把面碗搁在床头柜上,“让他吃点儿。”
秦少野醉得不省人事,云知杭直接把面碗拿到自己跟前,毫不犹豫地嗦了两口,“正好我饿了,先给我吃,野哥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他酒量太差了。”
穆绍眉心跳了一下,“等会儿谁给他做饭?”
“你啊。”
“我有事要忙。”
“忙什么,什么事情比你老板的命重要。”
穆绍转身走了。
走得干脆又利索。
云知杭偷偷骂了两声,自己睡在沙发上。
秦少野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眼前黑沉沉一片。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夜晚悄然而至。
卫生间的灯隐约亮着。
随着门被划开,云知杭从里面走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秦少野断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只记得自己梦到了叶岑溪,叶岑溪在床边,拿着毛巾给他擦脸。
果然是做梦,叶岑溪那么坚决地说分手,怎么可能再来找他。
秦少野撑着身体,靠在床头,整个人都散发着颓废感。
“我要再不来,你就要自己一个人喝死在家里面了。”云知杭还是第一次见到秦少野这副模样。
即便当初沈敛为了钱,选择嫁给其他男人,他都没见过秦少野这样。
秦少野闭着眸子道:“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云知杭道:“我怕你把自己喝死。”
“不会。”
都是成年人,发泄那么一次,也就够了。
更何况,酒精只能麻痹一时,麻痹不了一世,早晚要自己扛过这种撕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