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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小心看着些……别丢了……”
“不行,我还是亲自去找……”沈成济烧得迷迷糊糊的,就要穿鞋子出去找耳珰。
小厮根本听不懂沈成济在说什么,他是在沈成济回京之后,才跟着沈成济的仆从:“将军!您烧糊涂了吧,这哪里是战场,这是您的将军府啊!”
“啊?”沈成济烧的太阳穴发痛,仔细想了好几遍,他已经功成名就,回京了……
他在边关的时候,每天都盼著功成名就,然后回京……重新迎娶窦华容……
他就是这么没出息,他没有张奉的远大抱负,他只想迎娶回窦华容,抱回自己的宝贝儿子……
沈成济突然想起他把耳珰放在哪里,他锁在了抽屉里,只是这只耳珰,已经不是完整的耳珰,只是踩碎的白玉碎石。
“耳珰没了……”沈成济对着包好的碎石,黯然伤神。
小厮见沈成济情绪浮动如此之大,出言安慰:“将军,不过是个白玉耳坠,赶明儿晓得在让人给你买一对就是了。”
沈成济摇了摇头:“破镜难重圆……”
如果窦子桓死了,就真没有可能了……
他现在只能祈祷窦子桓命大,能够挺过来,不然……他就真的是杀死华容兄长的凶手。
沈成济忽然俯下身去咳起来,腰腹间的伤口再次震裂,缓缓地渗出鲜血。
“将军,将军您现在不可多思多想!”小厮扶著沈成济躺下,让人连夜又去请了大夫来。
第二日早朝,沈成济没有去。
张奉下朝后得知,沈成济重伤在家,久不能下榻。
他回府的时候,见有人鬼鬼祟祟的在他府门外张望,张奉让齐左去问,齐左回来说:“公子,是沈将军府上的人,那人说,沈将军病的很重,一直喊著郡主的名字,想请郡主去见一见沈将军。”
张奉冷笑:“郡主是他说见,就能见的?把那人赶回去,让府里的人把嘴巴闭紧了,谁也不准泄露沈成济的消息给华容,否则他们知道后果。”
齐左右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张奉说:“你想说什么就说。”
齐左不理解张奉的作为,问道:“公子,您之前不是还跟沈将军联合扳倒了宁阳王,为何现在又……”
张奉笑了一下:“齐左,朝堂联合,那是公事,华容是私事,公私怎能混为一谈?去按我的命令做。”“是……”齐左低低地应了一声,吩咐下去不准任何人在窦华容面前提起沈成济重伤之事。
可如果公子真的那么有把握,郡主能爱上他,为什么要封锁沈成济的消息呢?
张奉对沈成济早有杀意,只是没想到,沈成济跟他的政治理念如此相似,竟然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两个人便都按捺下私人恩怨,共同辅佐皇帝重掌政权。
这是男人之间的家国大义,无关乎其他。
可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如果……沈成济这次就这么病死了,不是很好吗?省得他整日在窦华容眼前晃来晃去,扰得她心中不安稳。
张奉对沈成济,总是难抱有善念,如果没有窦华容,他们必定是一拍即合的合作伙伴,可有了窦华容,这一切就变了味道。
朝堂之争结束了,可关于窦华容的情感之争才刚刚开始,沈成即不让步,他也绝不会让步,所有的感情都是自私的,他凭什么要把窦华容让给他?
张奉沉思了片刻,对齐左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跟沈将军刚刚愉快地合作过,出于同僚情分,我也该去探望探望沈将军。”
齐左惊讶得很,他的公子竟然这么好心,要去看沈将军了。
张奉不曾回府,直接一架马车去了沈成济的府中。
在院子里,就能听到沈成济隐隐约约的咳嗽声,他好似看到沈成济中了一刀,可是不过一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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