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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若昔狠狠地翻了一个身白眼,要不是有事儿,我才不会找你帮忙呢?
可悲!可叹!谁叫我初入宫闱,无权无势又无人无助呢?
慕若昔也觉得不好意思,左顾右盼,动动手,动动脚,仿佛得了多动症一样。
“那个,有件事儿需要你帮我一下。”
晋君泽懒懒散散往地上的小石头上一坐,小手抚扶在两边,故作趾高气扬的姿态道:“说吧。”
慕若昔看她的样子,真是欠揍!
她用左手拍打了一下右手,暗自嘀咕道:“不许动?”
晋君泽仰视着她,问道:“怎么了?”
慕若昔挥了挥手,在他的身边坐下,说道:“哦,没事,我抑制一下它想要打死你的冲动。”
空气中满是讽刺之意。
说罢,慕若昔故意的拉着自己的右手,一边往外扯一边说道:“怎么不听话呢?”
晋君泽一整个差点儿心肌堵死,气人,看看她,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只觉得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仿佛要把人冻死一样。
晋君泽冷冷启唇,语气中没有一点温度,“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想找你帮忙。”慕若昔小声的嘀咕着。
晋君泽装作完全没听到的样子,问道:“什么?”
“哎呦,你就当朋友之间互帮互助啦,以后我也会帮你的。”
他看不都看慕若昔一眼,冷冷的问道:“什么事儿?”
“我想了又想,我和婉美人无冤无仇,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慕若昔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的推断,晋君泽也就是嘴上硬,实际上,他的耳朵已经竖了起来,听得比谁都认真。
晋君泽问道:“是谁呢?”
慕若昔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也不确定,有可能是早有预谋,也有可能是凑巧。”
若昔也是可怜之人,竟然当着罪魁祸首的面谈论他的阴谋?
这要让人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
“会不会是太师?”
慕若昔摇摇头,说道:“不,应该不会,他应该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置身险地。”
而且,我已经向他投诚了,没有理由弃子啊!
既然不会弃子,难道是太师的考验?他是在测试我的能力?
晋君泽假装思考了一会,道:“那还有何人?”
慕若昔双手环胸,撅着个小嘴思考着,突然问道:“还记不记得内天晚上,芙蓉宫发生的事儿?”
一瞬间,晋君泽紧张了起来,这可得小心应对,毕竟是我带她去芙蓉宫的,首当其冲的怀疑对象肯定是我。
规避一下,不能主动出击。
晋君泽道:“记得,怎么了?”
慕若昔心里思绪万千,她接着抛出了一句话,道:“我怀疑,屋里的人是婉美人。”
慕若昔聚精会神,凝聚内力,静静地感受着晋君泽的心跳,起伏不大,难不成猜错了?还是他撒谎成性?
又或者,他本身就是冤枉的,是我多疑了?看書菈
晋君泽极力压制着不安,“我也怀疑。”
慕若昔拉长了声音,“哦!!!”
晋君泽心都在打颤,为什么,和你过招,我怎么感觉这么窒息呢?
一阵闷热烦躁的微风吹过,晋君泽只觉得脊背发凉,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的汗水已经浸湿了脊背。
怎么回事儿,这还是头一次!
此时的空气压抑的很,两个人心思各异、各有所思,时间过得特别慢。
缓了一会儿,慕若昔继续出招,道:“那天晚上,你为何会带我去芙蓉宫?”
晋君泽的眼睛在眼眶里打了一个转,他也顺势挪动挪动身体。
“嗨,就是觉得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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