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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脸"为‘契"？”
当过往的种种从脑海浮现时，她一下就想到了凤翩翩的那张“脸”。
凤翩翩有可能实施过换脸术。
而且，她对自己那张脸，有着超乎寻常的狂热执着。
这些，很难不让容姣若往他处想。
苏术一愣，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厌恶，稍纵即逝。
口中却道：
“按理来说，这个‘契"可以是任何东西。可以是物，自然也可以是某一个人。
“人脸，当然也在这个范畴。
“不过……通常来说，这个‘契"，与‘安魂"中的药引一样，都是需要能牵动被摄魂者内心的‘东西"才可。”
“能牵动被摄魂者内心的‘东西"……”
容姣若低声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
有什么东西，似乎就要呼之欲出……
容姣若觉得自己快要抓住某个真相了，但却又差了点什么，让她始终不得其意……
思索了一阵，依旧没什么头绪。看書菈
她只得暂且作罢，疑惑道：
“既是中了摄魂术，那为何……他的态度会如此反复？”
萧沉翊不是应该会被完全控制吗？
苏术解释道：
“一则，摄魂术需要接触到‘契"，才能生效；
“二则，若被摄魂者本身意志力强大，也有可能脱离摄魂术的控制，短暂地恢复自己的意识；
“其三……也可能是被摄魂者本身发生了什么变故，导致心态发生了变化，让原本的‘药引"和‘契"对他的影响力减弱。
“原因种种，不得而知。
“但摄魂术本身也并未绝对的。”
“原来如此。”容姣若了然，“好，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话音刚落，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细微的敲门声：
“娘娘，您可睡下了？”
是乌龙的声音。
她这会儿出声打扰，显然是有事。
只是，不知是何事。
容姣若看了苏术一眼。
苏术一个瞬身，从窗口跃了出去。
待他离开，容姣若才开口：
“进来。”
很快，乌龙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只是，与以往的内敛恭顺不同，她在进来后，眼神下意识扫了一眼四周。
明显是在找什么人。
容姣若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微微勾了勾唇：
“别看了，他已经离开了。”
这原不过是一句简单的话，不想，乌龙竟是微微红了脸：
“奴、奴婢没有找他……”
容姣若本没怎么在意，这一下倒是忍不住多看了乌龙一眼。
她对那苏术莫不是……
“主子，冷宫那边有人过来回禀了消息。”
也不知是不是担心容姣若胡思乱想些什么，乌龙急急地开了口，转移了注意力。
容姣若顿时面色一敛：“她又闹了什么幺蛾子？”
能让冷宫那边大晚上过来回禀消息的，除了与凤翩翩有关外，她不做他想。
“来的是那边负责看守的内监，说是……今晚那人身边的白莲，试图贿赂他们，想要求见皇上一面。”乌龙道。
“呵。”容姣若冷嗤了一声，“她倒是自信。”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凤翩翩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觉得自己能请得动萧沉翊过去……
是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