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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哑然失笑,原来这老丈甚至连自己多大年纪都不知道。百姓们虽然爱戴自己,但对自己了解的也太少了。
李徽问了几句关于盐渎县的事情,那老丈1问3不知,便也作罢。1个山野老丈,不知道盐渎县的盐事也是正常的。
眼看初更已至,外边的秋雨淅沥沥下个不停。今晚看来是走不了了。
“老丈,看来今晚要叨扰了。我们带的有被褥,不知何处可以打个地铺,对付1宿。”李徽拱手道。
“对付1宿,那怎么成?来者是客,你们小夫妻睡厢房便是,这几位便在堂屋打个地铺。”老妇人抬头道。
谢道韫红了脸,忙道:“不可。我和小翠睡厢房,他们几个打地铺便是。”
老妇人道:“你们不是夫妻么?怎好让你夫君打地铺?女人要对自己丈夫好,要心疼他才是。”
谢道韫甚为无语。李徽呵呵笑道:“大娘说的极是,就这么安排了。我这骑了1天的马,身上酸痛的很,可睡不得地铺。夫人怎不心疼我?”
谢道韫气的咬牙,不想跟他计较。命小翠到厢房铺了铺盖,自顾歇息。李徽倒也并非真的要进房睡,和大春大壮在堂屋打了地铺躺下。老妇人嘀嘀咕咕的说话,被老者拉进房去。
李徽躺在地铺上,听着外边的雨声,又听到大春大壮如雷的鼾声,着实睡不着。眯着眼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