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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盏茶,把针起了,按照我扎针的穴位连续三日施针,药也连着喂三日,期间多饮温水,不可喂精饲料与豆饼。”
“好的王妃,小人记下了。”兽医红着脸,态度已经变得无比谦卑。
管事的也激动不已:“多谢王妃,王妃救活了马,等于救了马房的所有人,小的们给您磕头了。”
“磕头就免了,往我院里送些吃食和伤药吧!”楚昭说道。
管事的面露难色:“吃食倒是好说,但我们这里只有给马用的药,没有给人用的药。”
负责养马的都是最下等的奴隶,伤了病了只能熬着,哪有资格用药?
“这样啊?”楚昭倚着少年的手臂,想了想道,“那你让人送吃食过来,再去前面把我医马的事禀报王爷,然后对他说我真的可以治好老夫人的病。”
“啊?”
管事的愣了下,继而想到王妃应该是想以此向王爷邀功,好换取回琼华院的机会。
王妃连死马都能救活,想必是可以治好老夫人的。
如果老夫人病好了,他这送信的也算是立了一功吧?
这样想着,他便叫了一个人去拿吃食,自己小跑去向慕容骁禀报。
楚昭看着他远去,转头问那少年:“你能走路吗?”
少年英俊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却强打精神道:“能。”
“那好,你扶我回院子去。”楚昭说。
少年恭恭敬敬地应了声“是”,咬牙忍痛扶着她向废院走去。
两人并肩走在暮色里,一个浑身是血伤口狰狞,一个身穿寿衣面色黝黑,看起来特别的诡异,却又出奇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