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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那个大明星白梦洲?我昨天看见她了,她在那里唱歌。”..
虞书峣怔了怔,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她以为他知道,可虞书峣开口却是:“没听说过。”
“好吧。”她想白梦洲可能也不是那么有名吧。
夫人让夏知白上街帮她买白菜,虞书峣也被一同支使去扛白菜,夫人美其名曰锻炼少年人。让夏知白很不解的一点是房东夫人为什么会如此钟爱腌酸白菜,一腌就是一大缸,叫人深深怀疑她可能不是英国人而是东北人。
他们俩出门没走多远,看到有人聚集在街尾,站成了两派,似乎有些争执。
走近了,她认出其中一人是每天早上来收粪的粪工,身边还停着他的粪车。
“看来是抢夺收粪生意。”虞书峣低低在夏知白耳边说,“我们快些走吧,尽量避开这些。”
她跟着虞书峣的脚步想快些离开,可接下来其中一个人的操作却让她目瞪口呆。
只见那人走到粪车边上,用食指蘸了蘸那车里的东西,放进嘴里,道:“你的粪没有我们的好!”
夏知白一句卧槽差点脱口而出,胃里立刻开始翻江倒海。
紧接着那人就一把推翻了粪工的粪车,一时粪水四溅,并且以那翻倒的粪车为中心潮水一样蔓延开来,夏知白惊得迅速跳到了边上的台阶上。
虽然她很好奇想看后续发展,但却被虞书峣一把拉走了。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粪还需要抢的。”她低着头检查鞋子有没有沾上屎,觉得三观在崩塌。
“这窦乐安路是华界与租借相交的地方,只是粪帮抢势力范围罢了。”虞书峣表现得很平静。
两人从菜场出来,用红绳子将四五棵大白菜挂在身上,活像两只大白菜精。
有游/行队伍从菜市场门口经过。
许多行人都在路边看热闹,导致本来就狭窄的街道更加难行,夏知白跟在虞书峣后面走着走着,忽然就被一股力挤了出去。虞书峣甚至没来得及拉住她,她就摔到了游/行队伍里面。
好家伙,迎头就是一具棺材。
到了民国以后,她也算是见过不少次游/行了,可如此重口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她慌慌张张得站起来抱起她的大白菜给棺材让路,后面跟着的还有被用担架抬着的看上去脸色死灰,似乎得了重病的男人,还有一米多长的装着密密麻麻苍蝇的纱笼,贴着“杀人不用刀的苍蝇”。
“这个可能是反霍乱游/行。”虞书峣从人群里挤出来扶她。
这天也不冷,可夏知白却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时,却有一个穿白褂的少年从她面前走过,微蜷的黑发,苍白瘦削的脸,深邃冷淡的眸子,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她愣了一会儿,灵光乍现般得突然想起来,这个人好像她穿越前那天早上见到的那个人吗?
她转身追上去,却被一路上堵得水泄不通的行人挡住了脚步,她尝试着往前挤,可没过一会儿,那少年就已经不见了身影。
“你找什么呢?”虞书峣奇怪得问。
她追上了队伍,却再也找不到那个人了。终于停下脚步,可仍旧左右张望着:“没,没什么。”
难道是她出现了幻觉?
她有些怀疑。
往家走了一段,夏知白忽然有点想上厕所,可能早上水喝多了。
“你知道哪里有公厕吗?”她问虞书峣。
“那边就是。”虞书峣指了指不远处。
夏知白顺着他的手望去,不远处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屋子,看上去······甚是风凉。
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将白菜扔给虞书峣,就往那厕所奔去。
“诶!等等!”虞书峣大惊失色得想叫住她,奈何她跑得实在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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