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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妃一双娇媚的眸子打量一脸淡逸的倾华,发现从她表情什么也看不出来。老皇帝一身明黄色的帝王专用型睡衣裤,背靠床头坐在床上,身后垫了个黄色的锦布大枕头。
那些特制的情趣用具全不见了。不用猜也知道,全给他们一扫扔进了床底。
见倾华面无表情的走入,并没被寝居里药腐味与情糜的欢爱味所影响,她的步子不急不徐,也没一丝撞见房事的羞涩,淡然若水。
老皇帝一双锐利的眸子打量着她,一时也猜不准她看到了多少。
“不知皇上正有事待忙,来的不是时候。”云染歌面不改色地启唇说,“只是药效要趁热喝,效果更佳。”
老皇帝放下心。朝太监一招手:“赶紧过来,朕要服药。”天天呆在寝宫里太阳也不能晒,他快闷疯了!
“是。”太监恭敬地端着托盘走过去,老太监安禄打开药盅,用勺子舀了药喂皇帝服食。
寝宫里除了吃药的声音,以及玉妃时不时娇嗔着叮嘱一句:“皇上,您慢着点儿吃,别烫着了。”
一时又安静下来。
站了一小会儿,她轻声说:“皇上,臣妾有点累,能否先行退下歇息。”
“去吧。”这些天太过火,也确实难为她了。
“谢皇上。”玉妃福身一行礼,脚步虚浮地出了寝宫。
待将盅里的药喝得一滴不剩,老皇帝一脸的意犹未尽:“神医,你调制的药还真是好喝。比朕吃过的琼浆玉宴还令朕回味。”
“皇上过奖了。”
老皇帝接过太监安禄递过来的白绢擦拭着布了皱纹的嘴角。
皇帝道:“为何你从不问朕所中的虱蛊汤余毒,是怎么中的毒?”
“我只负责为皇上诊治,多余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寝宫内顿时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上也能听见。
云染歌走到床边,老太监安禄立即为她备上一把椅子,她坐于椅子上,老皇帝默契地伸出了手臂,安禄又贴心细致地为帝王撩起龙袖。
云染歌以二指探上老皇帝枯瘦老皱臂腕上的脉搏,老皇帝细瞧着她张扬俊美的眉眼,这位少年从为他医治开始一直淡漠如水,虽身穿红衣,却永远有种疏离。但他骨子里肯定是桀骜不驯,唯我独尊的,只是自己还没接触到他的底线。
她医术堪称高明,就连当时有名的炼丹师都不见得比得过她,又有一身高深的修为傍身,这样的人竟然为了一个妖孽,不远万里,只为救他。
她的手指微微有点凉,尽管只是再正常不过的诊脉,却让皇帝觉得很舒服,很安心。有一种比虐爱玉妃秦玉娇更深一层次的感觉。
盯着她,皇帝苍迈的老脸上蓄着几分深邃:“追鹤道长,听过吗?”
云染歌颔首:“仙鹤道观主持,高寿一百零八岁,仙风道骨,德道高人,为世人所尊崇景仰。传言他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追鹤道长曾批过凤云栖的八字:天煞孤星。”老皇帝等着看她变脸色,哪知她诊完了脉,只是淡然说道:“皇上的身体比前些日子更好了。等这一疗程的药吃完,就可痊愈。”
皇帝恍若未闻,说的先前一事:“天煞孤星凶恶残暴,注定一世孤寂,祸害世人。”
“那又如何?”她淡问。
“离那孽畜太近,只会给你带来灾难。”
云染歌清寒的视线总算落到皇帝身上:“就因为他是天煞孤星,是以,他一出生,你便要弑子?”
“放肆!”老太监安禄厉喝一声,“你敢这么跟皇上说话?”
夜枭轻倚着龙床,朝他瞥过去。
安禄顿觉脖子上凉飕飕,似乎脑袋与脖子搬家了,世故老练如他,仍不由白了老脸。
皇帝老脸色变,脸上闪过隐怒,须臾一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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