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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清欢发放了银钱已经快子时了,回到房间,直接瘫软在床上。
还是躺在床上好呀!
木崖子心疼的把她带入空间,把她放床上,给她洗了洗脸。
钱清欢迷迷糊糊道:“有老大真好!”
翌日清晨…
钱清欢和木崖子准备去其他镇上看一看,如果没问题就走。
谁知钱清欢突然感到心慌,她看着木崖子,心里很难受,赶紧给自己把脉瞧瞧,是不是中毒了。
片刻,收回自己的手。
木崖子紧张的看着钱清欢:“怎么样?”
钱清欢摇了摇头:“身体没问题”
木崖子心疼的看着她,扶着她坐下,算了算,半晌她神情严肃道:“卦象上说北方有血光,看来是皇都有事,看来咱们得赶紧回去!”
钱清欢听完,来不及跟所有人道别,直接和木崖子消失在原地。
半个时辰不到,钱清欢回到钱府。
府里今日是谭卓然在家,他看见钱清欢回来,欣喜的跑了过去:“妻主,你回来啊!”
钱清欢笑着点了点头,随口问道:“你们最近都好吧,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谭卓然想了想,摇了摇头:“没什么事情啊!”
“那允礼呢,最近吃食怎么样?”
谭卓然听钱清欢问,倒是立刻想起昨天下午的事情,说道:“妻主,昨日女皇已经大好,宴请群臣,说想看刀刀和七弟,为了放心,所以昨日大哥和三弟、七弟去了皇宫,不过晚上七弟回来就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为什么?哪里不对劲?”钱清欢紧张道。
“七弟回来后,面色不太对劲,感觉有心事,我问大哥,大哥说不知道,三弟也说不知道,我们几兄弟都看出来了,我问了问,他说没事儿,就是有些累,然后我们就没有管他了!”
“那早上他吃饭了吗?”
“我们把早点端去了,他在睡觉,说待会儿再吃!我们就走了!”
“那,那把饭食给我吧,我端过去!”
钱清欢以前就听老大说过,怀孕的人最敏感,不能气不能惹,就算不是你的错那也是你的错,并且还希望有人陪!
她还是太忙了,以后得多多关心他们。
钱清欢端着早点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钱清欢使劲一推,门就被打开了。
她轻手轻脚把早点放在桌上,来到了床边。
刚准备抬手去摸摸他的额头,却发现他额头全是汗水。
钱清欢紧张的为文允礼把脉,居然有流产的迹象,她立刻倒了一杯清泉水喂他喝下,大声喊道:“师傅…”
木崖子就在门外,听见钱清欢着急的喊声,迅速冲了进去。
“怎么了?”
“老大,他有流产的迹象了,我刚刚喂了清泉水,你把这间屋子守住,我要带他泡清泉,顺便配保胎药剂给他打一针。”
钱清欢焦急的说道。
木崖子点了点头,“好!”
钱清欢掀开被子,准备用意念把他带到空间,结果发现他身下已经有血,来不及多想,迅速带他去了空间。
木崖子赶紧插上房门,在桌边静静等待。
钱清欢把冒冷汗又昏迷不醒的文允礼放进清泉水里,大声喊道:“赤煌,你们守着他,我去去就来!”
赤煌每日喝的也是清泉水,身体强壮了不少,见到文允礼,它们还有些陌生。
不一会儿,钱清欢就已经配好了药剂,来到泉边时,文允礼已经没有了冷汗,她迅速给他打了一针保胎针,这才松了一大口气,静静等待他有清醒迹象就把他移出空间。
空间里的两个时辰后,(外面的一个时辰=两个小时)文允礼手开始微动。
钱清欢迅速把他移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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