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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自信。”
“所以我也希望刘校长能够事先给前来见证的记者和民众打好预防针。”
刘龙辉松了口气,笑道:“放心,只要能顺顺利利的起飞,对同胞而言就是一件足以弹冠相庆的大喜事!”
“一定会顺利。”
叶知寒告别了刘龙辉,便往实验室去了。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着返程的动力问题。
尽可能的想办法,希望这个纸飞机不但能够顺利的起飞,还能够顺利的在所有人面前降落。
这件事情不是增加燃料就能够解决的。
初动能的设计已经在一个固定的区间的最大值。
如果在往上调,不仅不能保证返程的顺利,反而在前半程的飞行,都会因为承受气阻的诧异,而导致解体和坠毁。.
那如果要改的话,就只能在机翼和机身上进行气动力学的进一步改进设计。
但这是一个大海捞针的细活。
任何一个角度的调整,谁也说不准是否会带来严重的蝴蝶效应。
回到中科院第五研究所之后,叶知寒就关上了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进行进一步的尝试改进。
但数学是严谨的。
当一套数学体系计算下来,每一个参数都如同一个约束条件一般,不容变化。
机翼的角度改进,无疑也是行不通的。
不过在整个归程函数中,他发现了唯一一个有可能成功的突破口。
在这个归程函数中,没有时间t的出现。
也就是说,飞行的整个轨迹由初动能、过程损耗和末动能构建状态方程,对于时间的要求并没有限制。
这突然让他产生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忽略了时间的影响,就意味着只要保证过程损耗不会额外的超出或者减小,就能保证整个过程的顺利完成。
超出,会导致动能提前耗尽,中途坠落。
减小,则会导致动能冗余,导致降落过程中撞击损毁。
所以在新的思考模式中,损耗能量值就像是一团橡皮泥。
只要保证用完这一团橡皮泥,你就可以把他塑造成任何形象。
顿时,他近乎枯竭的灵感,再一次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对于返程影响最大的过程,就是在转向阶段。
而转向阶段最大的消耗,就是提供向心力所需要的能量支持。
那完全通过挂载的设计,使向心能量的消耗减少,把节省下来的能量放入动力上去。
同时在降落过程中,也可以通过这个改良后的挂载结构,增加返程无人机的缓冲性能,从而在保证这个纸飞机能飞回来的同时,也能有绝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