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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建设和苏月赶过去的时候,云起身上只有一件裤衩,还是苏建设让苏月回家把他的衣服拿来给他穿上。
至于云起的衣服,他自己本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云起,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苏建设感觉自己的老脸都要被他丢光了。
云起是公社的会计,向来自认高人一等。
现在光着身子被这么多人围观,他脸皮再厚,也会感到火辣辣的。
“你先帮我解绑。”
苏建设这才意识到要给他松绑,手忙脚乱给他解开打得死死的结。
苏月回到老宅,拿了一张床单就过去。
有人从田沟里找到云起的衣服,可惜好好的白衬衫和工装裤被泥水泡了一晚,拿起来已经面目全非。
大队长也来了,“说吧,什么情况?”
隔壁村的人被绑在他们村的晒谷场,他不来说不过去。
“我听说月月家出事,很担心她,昨晚就过来她家里找她。我在外面喊了几声,听到有人出来开门,然后我就被人套头打了一顿,醒来就在这里了。”
苏月表情凝重,“我们昨天不在家里住,家里只有柳儿和她舅舅。”
提起苏柳儿,云起的表情耐人寻味。
“月月,那昨晚你们在哪里住?”
“我们被赶出来,回老宅住了。”
云起脸上闪过惊讶,“你们被苏柳儿赶出来?”
苏月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也只能点头。
她希望云起能像个男人一样,负起责任,早日把她娶回家去。
“她怎么能这样做?”
苏月眉头微皱,她怎么觉得云起在窃喜?
好像很开心一样。
苏建设打断他们,“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云起,你认为昨天偷袭你的人是柳儿和她舅舅?”
云头,“如果最晚是他们在那里住那就是他们两个。”
站在人群中的王奶奶不乐意了,“你撒谎!我们家和柳儿家隔一个小巷子,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肯定是你三更半夜跑去偷腥,被人家男人发现,把你捆在这里!”
云起气得脸色通红,“我没有!”
“我昨晚真的是专门来看月月的。”
“月月你一定要相信我。”
王奶奶不依不饶,“正经人家的男孩哪里会三更半夜去找女孩子?”
“只要不扯证就不合适!”
“我嫁来大同村几十年,头一回遇到有人被人家扒光衣服绑在晒谷场。”
“不是你的问题,难道还是绑你的人的问题?”
王奶奶的话得到大家一片认同。
八卦之母陶红附和,“我们村里未婚的闺女不少,如果今天不处理好,以后他晚上再过来,不知道谁家的闺女又被他霍霍了!”
苏月见不得大家这样说云起,“云起不是这样的人!”
王奶奶啐她一口,“你这种要害死继妹的毒蝎女人,说的话谁敢信?”
她对苏柳儿有愧,当年傅婷婷走的时候,是她帮忙换的新衣裳。
傅婷婷脖子上有勒痕,像是生前被人用绳子套住脖子,勒紧而死。
她一个寡妇,不敢多管闲事,怕家里遭来横祸。
傅婷婷娘家人赶到时,她已经下葬,没有人发现尸体有异常。
苏柳儿外公有来找过她问了她一些问题。
她没有如实相告,每每想起,心里的愧疚就越来越深。
现在傅寻简托付她照顾苏柳儿,也算是给她机会弥补心中的愧疚。
“呜呜呜……”
苏月的哭声把王奶奶从回忆中拉回来,她以前听不出苏月的虚假,今天才算把她看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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