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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让他……
欠条也是他自愿签字摁手印的,他就不信他会一输再输!他平时明明就赢多输少!他等着翻盘把谢姜搞到手玩玩。
只是没想到最后会把他自己搞得那么难堪。
赌坊的事怎么能不叫他怀恨在心,迟早他会让谢姜跪在他面前讨饶!
但那还不至于让他非杀了谢姜不可!
“谢姜没说她昨夜睡了柳莺莺!满京城谁不知道柳莺莺是我的女人!谢姜明知柳莺莺是我的女人,还用从我手里赢去的银子睡柳莺莺!”
“如此羞辱哪个男人能忍得了!”郝玮愤怒的目光扫向霍通判和王推官,“要是谢姜从你们手里赢了钱,去睡你们的婆娘你们能忍吗!我就不信你们会不想将谢姜千刀万剐了!”
霍推官瞪大了眼,说得这是人话吗!
王推官看向谢姜问,“敢问南海侯,柳莺莺之事可是真?”
谢姜也瞪大了漂亮的眼睛,“我自己凭本事赢来的钱,难道我还不能随意支配吗?”
没有臭裤衩塞嘴巴,郝玮终于慢慢回血,冲着谢姜暴跳如雷,“你他娘就是故意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郝玮的手指头距离谢姜的面庞不远了,谢姜拧了拧眉头对王推官和霍通判道:“我感觉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万一我要是防卫过当应该不犯法的吧?”
王推官忙厉声出言制止,“郝玮,请你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郝家的护卫家丁全都被捆着,万一激怒了谢姜,你觉得势单力孤挨打的是谁?
臭裤衩子的味道实在太过销魂,郝玮面色变幻的往后退了几步。
王推官继续问谢姜,“南海侯事先可知晓,郝玮与柳莺莺的关系?”
如果谢姜知道还这么做,那就是故意激怒郝玮。
谢姜道:“昨夜会去群芳阁纯属偶然,柳莺莺也确实很合我的眼缘,在我点名要柳莺莺作陪时,老鸨子也确实与我说过,郝玮包下了柳莺莺一个月的事。”
“但是群芳阁是青楼啊,又不是他郝家后宅,他郝玮可以花钱包柳莺莺,我为什么不可以?老鸨子和柳莺莺都同意的,我并没有强迫她们呀,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就成了我羞辱他了?他有什么值得我羞辱的,他从来不照镜子的吗?”
徐衡奕帮腔道:“就是就是,不就一个青楼女子,谁睡不是睡?郝玮要那么在意柳莺莺,为什么不给柳莺莺赎身,把人带回家藏着不是更好?还羞辱他?我看是他故意找茬,找谢姜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