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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睨了厉泽聿一眼，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一个和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一样的称呼，你这两年的女婿等于白当。”
厉泽聿当看不见他。
虞锦程不咸不淡的应了声，没看厉泽聿，倒是扫了眼秦骁：“念念在书房，你们去找她吧。”
两人到书房的时候，虞念念正低着头在捣鼓着电脑。
门开着，能够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来了，正好，我刚把录音导出来。”
她抬头，示意两个人坐下。
秦骁毫不客气，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录音？”
宿醉了一晚上他的头还是痛的，要不是因为虞念念告诉她有新的消息，他恐怕还起不来。
白绮是昨天就被他的人找到，她这人要钱要命，钱拿不到，就要命，招的不要太快。
她那个藏身之所，根本就不能够称之为藏身之所。看書菈
像是故意藏起来，又怕你找不到一般留了破绽，让你们去找到她。
所以说白绮什么都不是，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给虞念念受到的无妄之灾澄清。
也由此看的出来，那个人，真的没打算对虞念念做什么。
虞念念把电脑推到两人面前。
“嗯，我留了录音。”
她手机开启了通话自动录音的功能，这就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秦骁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录音一被播放，传出男人尖锐刺耳的声音。
秦骁揉了揉耳朵，骂了句:“这声音，用的劣质合成音吧，有本事操控舆论，没本事买个好点的变声器吗？”
是了，秦骁没说错，当初舆论能这么统一的往一边倒，那些零散几个为他们发声，说空口无凭的清醒人隐没在其中，可以忽略不计。
针对性太强，除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肯定是有人找了水军带节奏。
虞念念挑了下眉:“别那么挑，往后听。”
听到电话录音里，虞念念还有心思跟男人开玩笑的时候，秦骁感觉宿醉的疼痛都好了很多，他忍不住想笑。
然而到后面的时候，他便收敛起了表情。
偶尔才针对性的吐槽一句。
厉泽聿全程都没表达看法。
直到最后。
录音中男人的声音变得没有那么尖锐，跟她说要合作的时候，他语气变得很柔和。
几乎能感觉得出来，如果没有变声，应该也是个温柔的男人。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是刺耳的声音传入虞念念的耳中。
椅子和地面拉扯的声音，因为站起，厉泽聿高大的身影瞬间拉长。
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虞念念偏头去看，只见厉泽聿眉头紧锁着，身侧拳头握的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