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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父亲死后根本挑不起大梁,定远军根本没有人信服他,反而更相信白翎,自己这个定远侯,形同虚设。
白翦不甘心,只想通过一场战争证明自己,结果却犯了轻敌冒进的错误,被敌人一箭射穿了胸膛......
临死前,他仿佛能看见父亲失望的目光,和自己英姿勃发的姐姐。
踩着他的尸体带领定远军走向一场又一场的胜利。
原来自己只是定远军的绊脚石而已。
......
白翦觉得心口一阵痛苦,几乎叫他喘不上气来,仿佛那只羽箭正在向他飞来,他绝望地闭上眼睛......
不对!
白翦猛地睁眼,眼前银光一闪,他扭头一看,香炉中的香正浓,冒着点点的火光,他生生用手摁灭了香炉,一个鹞子翻身滚下床,抄起床边的剑就挡了上去,那人不甘心,趁着他没定住又袭来,白翦精神未定间抓起香炉丢了过去。
“来人啊,有刺客——”
刺客到底是被他们按住了,福安见他惊魂未定的样子,以为他受了伤,道:“小侯爷可好?”
白翦见那人的剑刺下来之前,第一反应并不是“有刺客”,而是“幸好那只是个梦而已。”
“无妨。”白翦缓了缓神,走上前去把那人的面罩拉了下来。
“怎么是你?”白翦颇为惊讶,“你也是柔然人?”
乐坚并不想说话,扭过头去:“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白翦冷笑一声:“我们设计,把你勾出来,而且还是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是在联军在大营中把你勾出来,就是为了给乐康胥和唐国留点儿脸面,你以为刺杀联军主将,就是唐王也保不了你。”
“你也算主将?”乐坚嘴欠地讽刺道。
结果却正好戳中了白翦的痛处,他脸色一变,当胸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看来你是绝对有唐王和涿阳侯保你,颇为有恃无恐啊。”
乐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刚刚白翦那一脚显然是用了十足的力气,乐坚已经脸色发青。嘴角有血迹流出来,却还是答道:“与义父无关。”
白翦差点气笑了:“怎么,你都叛国了,还在这儿做什么坚贞不屈不招供的鬼样子?就算你不说,你以乐康胥带在身边的义子的身份,你当他摘得干净?如父如子,乐康胥说他不知道自己的义子在做什么?你猜猜盟军会不会信?”
想到这儿白翦气上头来,将刚刚因为双手被捆着,挣扎着从地上滚起来的乐坚再踹了回去:“我们原以为是那个柔然的串串,你是汉人?汉人背叛更可恨,我们大老远地从东京赶过来帮你们打柔然,你们倒反过来想刺杀我,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们自己去和柔然人拼刀子去吧!”看書菈
乐坚似乎也动了怒:“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与涿阳侯和王上没有任何关系!”
福安怕小侯爷动怒真把人在这儿弄死了,那可就不好交代了,连忙道:“小侯爷,不必和他多话,到时候交给......”福安本来想说交给将军,却福至心灵一般地换了个说法:“回去和将军与涿阳侯,在联军面前一起审,届时且看他如何狡辩去。”
白翦似乎也认可他的说法,呸了一口:“败类。”
福安怕他还不解气,毕竟老侯爷多半就是死在叛徒手中的,以为白翦如此愤怒是因为想起老侯爷了,打个圆场道:“不过是个败类,小侯爷莫气,他一条贱命不值什么,若真死在这儿反而是脏了小侯爷的手了。”
白翦道:“今晚就走,不必再等了,他能摸到这儿来有没有那个柔然矿主的手笔还不好说。”
“是。”福安松了口气,白翦能想到这个,起码说明没气昏了头。
白翦身上还穿着中衣,去床榻旁边穿战袍,结果忽然想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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