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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想过很多次,甚至连人员安排都做了数次的安排,只是当这一天真的出现的时候,他还是像个傻子一样,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干什么。
想要抱起妻子,却又怕自己手上用力,要是弄伤到她可怎么办,一时之间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
康眠雪本来今日就因云夕郡主的事情,想起了自己调查两年一直没有结果的事情,现在看到司徒源这样子,也不知是怎么,一股火气上涌,竟然觉得胸口火热要命。
命人将早就冻好的冻梨送上来,结果一旁像个傻子似的司徒源,又蛇蛇蝎蝎的阻拦,气得她毫不客气的拉过来对方的手,一口咬下去。
司徒源的手腕很快就传来刺痛的感觉,他有些无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又惹到妻子。
只是司徒源看到康眠雪,就如同老鼠见猫,什么统领千军万马的威风都不见了,只剩下由爱故生怖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错了,但是司徒源还是口中不停安抚对方:“雪儿,宝贝,亲亲,乖啊。你松口,仔细牙疼。”
感觉到口中的血腥味,康眠雪才发现不对,自己好像真的咬伤了司徒源。
看着渗出血丝的牙龈,康眠雪的眼泪瞬间就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几滴泪珠砸在司徒源的手背上,也像是砸在了他的心上。
司徒源一把将康眠雪抱在怀中,想要抬头看对方的样子,偏康眠雪就是不合作,不停挣扎。
没有办法之下,司徒源不得不手下使劲儿,才看到妻子梨花带雨的脸庞。
从怀中掏出手帕,司徒源手下温柔地擦拭:“明明是你咬人,怎么自己还哭起来了。”
看着司徒源温柔的眼神,康眠雪有些不好意思,她一把抢过来手帕。
口中哽咽:“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突然就心烦意乱的,然后就……”
她抚摸着司徒源的伤口,眼中满是心疼,连忙叫着在门外的绣橘拿药。
司徒源挥退看到他被咬而吓了一跳的绣橘,一手抱着康眠雪,一手将药膏递给她,让她拿着,自己好擦药。
“你放心,我知道,之前我问过太医,他说过孕妇会性情多变,这很正常。”司徒源在牙印处随便的涂抹两下,并不在意这点伤口。
在他来看,也就是绣橘拿过来的时间短,再长点就康眠雪咬出来的一点痕迹都快消失了。
他轻笑着抚摸妻子的后背安抚对方:“你今日去了赏梅会?难道章首辅那有什么人欺负你了?还是气到你了?”
司徒源口中问着,他嫌弃贵妃塌不舒服,一个打横将康眠雪抱起来,送到床上。
如同训练了无数次,先将暖炉塞给对方,然后又是一床被子,最后才自己也上床,将对方拥在自己怀中。
康眠雪垂目在司徒源怀里换了个姿势,然后才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说明。
“当年夺嫡之人,已经全部服诛,所以我就在想,如果背后之人没死,那么会是谁?”
司徒源瞬间了解康眠雪的想法,低头亲吻下对方的额头,其中多是柔情蜜意:
“当年的时候,三皇子刚刚及冠,四皇子尚未及冠,的确都有嫌疑。”
他轻声叹息:“雪宝,其实我们不需要太心急了,反正若是背后之人还活着,必定会露出马脚。况且……”
司徒源没说出来的是,现在康眠雪已经怀了身孕,在他看来却是一切都没有她重要。即使他感动与妻子对他的一片心意,但是对司徒源来说,报仇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低头亲吻妻子的发心,他想起从小就如同枯木一般的母亲,在记忆中她是那么虚弱而寡欢的。
在对方活着的时候,司徒源从来不曾看到母亲笑过,甚至幼年之时他哭着要求母亲笑一笑,但是她却仍旧是不曾展颜。
后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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