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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船有人看着,小船转手也卖不得几个钱,不值得冒着被人抓住痛打一顿,去拿一点蝇头小利。
齐公子和上礼庆伊分开了,她在临州有个朋友。
倪琳是个温婉姑娘,但不迂腐,跑江湖的女侠总是和千金小姐格格不入,她们可以温柔,但是也会豪爽,齐公子也想跑江湖,或者说,她已经是半个江湖人了。
齐公子找到倪琳的时候,她正在给自己的佩刀擦拭,其实佩刀很干净,但是用倪琳的话说,这是我的身家性命,吃饭的本钱,小心一点是应该的。
“你不是要去穆阳府吗?怎么回来了?”倪琳把佩刀放下,给齐公子倒了一杯茶水,“没有酒,爱喝不喝。”
齐公子笑了笑,拿过杯子:“舍不得你。別瞪我……刚出门就被人追杀,十两银子,找个船哥儿撑回来了。”
倪琳哈哈一笑:“是看上人家吧?花十两银子就过个阳江?”
齐公子放下茶水:“钱嘛,我又不缺,结个善缘,还真说不准谁。我许是在哪里见过他,不然十两银子,好吧,十两银子我还是会给,可是我见他确实眼熟。”
“明天带你见见她,今晚我在你这里睡一觉,给不给睡?”齐公子嬉笑。
“油腔滑调,少给我玩弄咬字,小娘子上床睡觉!”倪琳也没多小女儿姿态,拍了拍床铺,算是答应下来了。她知道齐公子是女人。
两人同枕而眠,灭了灯火,齐公子倒是睡得安稳,倪琳睁开眼睛,摸了摸手边的佩刀,看了她一眼,侧过身子,也睡去了。
齐公子其实也没睡得着,思来想去,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上礼庆伊,但是眼熟劲明明白白。
想不出结果,齐公子也就不想了,可就在她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惊恐起身。
她想起来为什么这么眼熟了。
小时候,她在父亲的带领下入宫面圣过。
那张脸……
“陛下?!”
上礼庆伊,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我该怎么称呼?上礼天晟,还是……上礼庆伊?”双目被黑缎蒙蔽的老人声音沙哑,与上礼庆伊遥遥相对。
“啊……其实,怎么叫都无所谓,因为我始终是我,上礼庆伊、上礼天晟、末代神司……倒是你,我的老朋友,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上礼臧浔吗?不,这个称呼现在配不上恢复记忆的你了……”
上礼庆伊露出了无比怀念的笑容:“应该说,好久不见,地仙之首——秘皇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