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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只是当时年纪小忘了,后来见了这几具尸体的惨状,才想起来。”
“你之前说,你的功夫都是王壕教的?”花一棠问靳若。
靳若:“是啊。”
“那么之前保存刀谱残卷的人是?”
“自然是王壕。”
众人齐齐沉默。
“这便说的通了,”花一棠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看来东晁是从王壕的刀谱上得到的杀人灵感。”
裴诗均:“四郎你要去哪?”
“东晁说,扬都苦纨绔久矣,他要替天行道,既然如此,”花一棠迈步走向大门,逆光而立,此时黄昏已至,昼光倾斜一束落在他的身上,凝光如柱,“我,扬都第一纨绔花一棠,就等着他来杀我!”
众人诧然变色,凌芝颜瞪大了眼睛。
唯有林随安勾起了嘴角,她看得清楚,花一棠的手指紧紧攥着扇柄,指节青白,还在隐隐发抖。
嘴上说的漂亮,身体很诚实嘛。就他这小兔子胆儿,才撂了句狠话,先把自己吓了个半死。
“行。”林随安上前拍了拍花一棠的肩膀,“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