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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孔武本人。
因为就在他一剑将千毒老人劈成两半以后，系统的提示音久久没有传来。
下一刻，被劈成两半的千毒老人身体，突然一阵扭动，瞬间变成了一滩浓黑色的液体，直接从天空掉落。
“你到底...是何来历？”
四面八方传来了幽幽的叹息声，孔武听出了这是千毒老人的声音，皱起了眉头。
他耳朵一动，从那环绕的声音中听出了千毒老人所在，转头望去。
只见远处，虚空一阵扭动，千毒老人的身影出现在了空中。
他身上没有丝毫伤势，整个人的气势也没有丝毫减弱，似乎刚刚孔武砍死他的场面只是一场幻境。
水婉婷揉了揉眼睛，疑惑地看着这一幕。
“炼虚境，指的是炼化虚无缥缈的道为自身分身，一般来讲，修炼者都是将自己最为拿手的神通炼化成分身，这种分身不分主次，可以抵挡一次死亡。所以刚刚，千毒老人确实死了，只是因为他是炼虚期，炼化了神通分身，因此才能活过来。”
一旁的大长老神色复杂地解释道。
“炼化虚无缥缈的道...”
水婉婷喃喃一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难以置信道：“那若是一些足够复杂的道，岂不是能够炼制千百具分身，可以抵挡千百次死亡？”
大长老点点头，说道：“没有错！”
听到这，水婉婷第一次对炼虚期的强悍有了一个认识，可紧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道：
“这样一来，岂不是领悟的道越复杂，掌握的神通越多，能够炼制出来的分神就越多，就越强悍么？”
水婉婷疑惑道：“可一直以来，你们不是都说，在化神期领悟的道越简单，以后的成就越高，实力越强么？”
互相矛盾的理论，让水婉婷一时之间绕不过来。
可大长老显然清楚里面的门道，沉声道：“单一简单的道，虽然只能炼制一道分身，但是那道分身凝聚的大道更加凝实，实力自然更加强悍。就像是领悟了剑道的剑修，只有一道分身，可是凭借着那一道分身，他可以斩尽对手的所有分身。”
水婉婷点点头，似乎明白过来了。
就是说，那些杂道虽然分身多，保命能力强，可以死上很多次，但是实力太弱，用命堆都堆不死那些领悟单一大道的人。
这么想起来，确实是领悟单一大道比较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