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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考虑好了,行了,朕也没说你什么,你就不必大惊小怪了,回去吧!”
薛舟懊悔不已,却也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
远处,薛康一直在暗中看着,见薛舟满脸沮丧地出来了,还一边不停地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上的虚汗,知道这次薛舟回话,只怕是又犯蠢了。
看着薛舟远离之后,薛康才又来到了御书房,在太监通报之后,薛康才再次进了御书房。
他最担心的是皇上又被薛舟给气着了,不过看上去皇上的脸色虽然不好看,却也没有大事,心里倒放心了一些。
见礼过后,皇上让薛康坐下,问道:“康儿,你实话实说,对于邱索在潭州以和谈劝退叛贼这事,你怎么看?”
“父皇,儿臣以为,邱索之举,既劝退了叛贼,亦保全了朝廷脸面,更解除了一场朝廷之灾难,当属大功一件?”薛康不急不缓地回话道。
“哦?说说看,这是何道理?”皇上身体都坐正了一点。
“父皇,以当时之局势,贼兵势大,官兵势弱,打起来,很可能整个潭州城会归于贼军之手。如此,若要再夺回潭州城,何其难也,更别说还可能有其他变数。”
“若说有错,当属不该中了贼军调虎离山之计,然错既然犯了,只能尽可能将损失减到最小。以邱索之计,虽赔粮五万石,赔银十万两,可那也只是严泰和主政之时本来就多征收之粮税,故而并不损朝廷脸面,因此儿臣认为邱索乃是立了大功之人。”
听了薛康的话,皇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接着皇上又说道:“康儿,朕刚才试探过太子了,你说的没错,竟果然是他鼓动朝中诸臣,想逼朕收回旨意,朕虽没有明说他,却给了他暗示,他出去之时,似也知错了,但原太子经此两件事,能明白朕之苦心?”
薛康摇了摇头,看似很随意地说道:“这个说不好!”
“嗯?你的意思是?”
薛康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父皇,儿臣有事禀报,但您可千万不要动怒。”
皇上表情凝重地点头,说道:“说吧!太子敢于行刺于你这么大的怒火朕都忍过去了,还有什么好动怒的。”
薛康这才说道:“昨日,儿臣偶见太子派了他的另一名贴身侍卫马万骞,喊了姚大人去了太子府。如果儿臣猜得不错,必是其在想办法破坏邱索与姚栾豪之间的武举。”
“只是儿臣想不明白,按理那邱索一介白丁,应该与太子无冤无仇,他为何如此不想邱索参加此次武举呢?再说,那邱索若真是一个大才,于朝廷不是有益吗?”
“你所说之事为真?”皇帝的眼里开始现出怒火。
“那姚大人去了太子府自然为真,但所为何事,儿臣不得而知。”薛康埋着头,轻声说道。生怕又令皇上发怒了。
“那你说说,你估计太子会如何利用姚栾豪破坏武举?”皇上又问道。
“儿臣说不好,或许……到时候,那姚大人病了,不能参加武决也难说!”薛康小心地说道。
皇帝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语地念了一句:“他敢,姚栾豪若是称病,朕直接点邱索不战而胜。”
薛康心中暗喜,双张了张嘴,仍然没有说话。
皇帝见此情形,又问道:“你是不是还知道一些什么?”
“父皇,太子若只是通过姚栾豪阻止这次武举还不算什么,儿臣更担心的是他会直接阻止邱索,您想邱索一个无权无势之人,太子若要横加阻挠,只怕邱索不得不放弃这次武举考试?”
皇帝终于有些坐不住了,问道:“太子如此大胆?”
薛康连忙道:“也许儿臣想多了,还请父皇责罚!”
“不,你想多了比想少了要好,朕倒不相信太子会令邱索不能参加武举考试?”皇帝问道。
薛康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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