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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边上的项归帆还低下半个头,弯腰打量她。
刚才林南风醉了没错,但打人的时候拳头可不轻,还把丁有仪护得好好的。
闹了这么大一场,酒还没醒,打死他都不信。看書菈
林南风不知是真信张国梓能给她做主还是真醉了,她掀起遮盖在额头上的头发,指着上面疼的地方呜呜地哭。
“疼死了。”她说。
张国梓看见指甲盖大的乌青,嘴角抽了又抽,没忍住才说:“大侄女,你这得拿个放大镜看,否则谁看得见?”
秦守国气得心口疼,说:“额间——这么大一块乌青你还要拿放大镜看?
我看你也不用找放大镜了,先去医院看看脑子吧。”
“就事论事,秦守国,你是是越老越女干诈啊,怎么还人身攻击了呢,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他手指着哭哭啼啼的林南风说:“这点伤哭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的兵怎么她了呢,吓我一大跳。”
“你们还想怎么她?”
秦守国听到女儿的哭声,平时的理智也没了,他寸步不让,嘲讽说:“就你手下那群怂蛋,不是我吹,全部凑起来都不够我们的人包一顿饺子的。”
张国梓气笑了,瞪着眼睛跟秦守国说:
“打了这么多次架你们赢过几次?才赢一次就跟老子横,秦守国你心里没数吗?”
两个加起来快一百的了,吵起架来跟孩子似的。
但就是这样,现场也没人敢出声,两位领导吵架,这个时候让敢插嘴谁倒霉。
大家都很有眼力劲。
除了一个人。
林南风哭得惊天动地,哭得张国梓也在怀疑是不是他们下重手,真把大侄女打疼了。
要不然这么大一个姑娘,事也经了不少,还不至于哭得像死了爹娘似的吧。
女儿全身上下林正然大概检查了,就额间那个地方乌青,别的地方一点事情也没有。
伤口没有,身上酒味这么重,要么是喝醉了,要么就装疯卖傻想混过去。
林正然一时猜不到是哪样,但几十个人看着她哭,林正然觉得好丢脸,汗也掉了不少。
“行了啊!”
林南风哭得更大声了,她看秦守国在的方向,纤纤玉手朝步兵团的人指去。
“——爸爸,他们打我。”
项归帆在心里哈哈两声,目标这么明确。
她装的。